“好……”崔渊明鼓掌道。
“闭嘴!”萧宁素吼道。没见她在想事情么!那个登徒子被一盆水浇下来的时节,是她及笄年华的时候,后来外镇的狂蜂浪蝶狗鼻子灵地很,兵器铺人多耳杂,就往小院老槐树上钻,白白蹭了好几次萧宁素月夜舞剑时的光景。
于是好一阵子萧宁素没去买柴火。
崔渊明悻悻咽下后面的“剑”字,突然困惑为什么话只说了一半。
“好剑法。“崔渊明背着手渐渐地走了过来,挂着一抹在萧宁素眼中怎么贱怎么来的笑容。
“三重手段都未能降服了你个小蹄子,果真是一年半载不见……”崔渊明说着。先是神机弩手突袭箭雨,再是三个宗师辅以十数个小宗师团团围杀,没想到萧宁素凶悍到照单全收,若不是坚持从家里带出了三个分身盔奴,今日还真不见得能降服了她。饶是如此,又阵斩了战力最为勇猛的奴一。
“废话依旧!”萧宁素冷冷地呛回去,本来镇压内火就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这倒霉孩子还是喜欢唧唧歪歪,果然是和崔元定是一窝出来的废物。
“我……”话又被呛回了喉咙里,这次崔渊明明智地选择不与女人呛词,舒展开双臂,双手一搭一较,指节“咔哒咔哒”作响。
远处,窦连城五段钩镰枪凄凉地剩下了两节,短枪至此不如说是短戟,折扇崔渊明似乎存了猫戏老鼠的心思,锯齿折扇专攻四肢百骸,割地窦连城浑身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司马兄妹与冯雷拼命多时,已是强弩之末,虽是彼此换命一般地重创长剑崔渊明多次,但长剑崔渊明无非一个分身傀儡,死活尚且不论,又怎会在意伤痛,接连回击之下,无一人不血洒衣襟,尤其冯雷硬扛了长剑最多挑抹撩刺,隐隐有白骨森森。
“唉,奴一是我蛮喜欢的东西,都想着炼制一下提升提升功力,结果就这么死了,倒是有点可惜,奴二奴三差了些,算了,将就着用吧。”崔渊明看着连带着手中铁钎都居中劈成两半的奴一,目光不无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