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光怪陆离,感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唯有卡里有钱,家里有米,车里有油,让人舒适自在。
顾邪灵,新世纪的女权主义者,女权主义,并非大女子主义,而是追求平等独立,思想精神上高度民主自由,并非将婚姻作为自己托付终身的大事。
如非必要,她们不去参与其中。
她正在加班。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未来写不完的稿子和加不完的班。
顾邪灵按按眉心,那血红色的奇怪印记最近存在感是越来越强烈了。
母亲说这是胎记。
她却本能地觉得这是一个诅咒,还是她没有犯什么错的时候被人下的诅咒。
“邪灵,一会儿加完班部门聚餐,要一起去哦!”
同期进入编辑部的小姑娘叫洛冉,笑起来有一双弯弯的月牙眼,为人很是和善。
“好,我这篇稿子收个尾,马上就来。”
公司应酬,是最麻烦的事情,在一天高强度的工作量下,还要腆着笑脸去迎合领导的心思——没有足够强大时,总是要在屋檐下低头。
只有头够硬,抬头时才不觉得痛,甚至还能把屋檐撞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