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一直看着，以为莫晴输了就会收敛一点，也不至于太难看，他还可以帮她收尾，没想到莫晴输了一次又一次还不放弃，太难看了，要是别人知道莫晴是他的情人，那不是意味着他的脸都被人打肿了吗？

不自量力！

莫晴感觉心口中了一箭，呵，他从来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从来都不问，现在好不容易问了却还是因为顾魇！

蒋魏，你果然没有心！

“为什么不说话？！”蒋魏抬起莫晴的下颚，昔日他最喜欢莫晴这副没有表情的脸，现在最讨厌，“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你只不过是我救下来的一个舞女！莫晴，想不到你也学会了恃宠而骄了！真是让我失望！”

“蒋魏，”莫晴扫开他的手，眼里的悲伤让人看不懂，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了她宠，如果从来没有宠爱，何来的恃宠而骄！

“你的语气是觉得救我包|养我是施舍吗？原来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这样的啊，可是，你问过我需要你的施舍吗？！”

“啪！”

蒋魏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莫晴捂着脸，满眼的难以置信，“你……打我？”

蒋魏冷笑，“如果觉得自己那么高贵何必接受我的包|养？觉得很委屈？从一开始你难道不懂情人的定义吗？！我的情人，我的玩物，我不喜欢了，随时丢弃，你现在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作践了你？可是作践你的一开始不是你自己吗！”

“原来……是这样吗？”莫晴觉得真好笑啊，一片真心错付，换来的是什么？他说她下贱呢。

我从来就不比你下贱！

“那我们断了吧，所谓的情人关系……”莫晴狠心一咬牙，“反正你觉得我这样的不堪，不如断了吧！”

她觉得昔日喜欢的人，现在如此的面目可憎，她笑了笑，梦终是醒了，心碎了，她终于看明白了，她什么都不是！她莫晴在他蒋魏眼里，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你别后悔，”蒋魏声音很冷。正好断了莫晴这个麻烦，他现在不需要她了。

莫晴不输阵，“我不会后悔的。”

然后离开了这里。

……

魇在外散步，忽然注意到有人身后跟着野鬼。这种野鬼不会随便跟人，除非冤有头债有主，而且不会轻易害人，只是会缠着对方，让对方夜夜做恶梦。

魇没有理会，然后发现了真正的恶鬼，只需一眼就可看出此鬼做下的恶太多，所以因果线缠绕的非常多，不过这个地方人太多，不便动手。

大概恶鬼也这么觉得，所以肆无忌惮的靠近人，以求得到他们身上的生气，以助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