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条道又只有皇室才能过去,闻琉虽给了她通行令,但她也是不敢僭越的,只能自己慢慢让人搀扶着爬上来,实在累得不行。
精致干净的木桶盛了热水,宫女们有条不紊地帮宴卿卿脱了衣服。
她们偷偷瞄了一眼,心道这宴家小姐的体态可真是风流,凝肤如脂,白皙似玉,雪峰傲人,一双玉腿也是纤细长直。
“下去吧。”宴卿卿说,“我沐浴时不习惯人伺候。”
清脆的宫女声响起:“是。”
宴卿卿慢慢坐进实木浴桶里,舒适的温度让她疲倦的精神轻松下来。
这是一个不算大的浴桶,但如果硬是要挤下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过了一会,宴卿卿突然觉得身上袭来一股浓重的倦意。她揉了揉额头,这么多天没出门,一出门就来这么偏远的地方,看样子还是累着了。
白皙的藕臂搭在浴桶上,宴卿卿趴在手上休息了,她以为自己一会就会醒。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穿着褐色靴的人影走了进来,他的手臂上搭在厚厚的披风。
……
宴卿卿倏地惊醒,扶着浴桶准备起身,却又虚脱无力地靠了回去
她看着眼前的光亮,一脸茫然。眼角红红,还带着春|潮时的泪光。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羞愤得快要滴血,难以想象。
闻琉他,闻琉他怎么可以?!
宴卿卿低头往身下看了看,晕黄的烛光下,没有看出任何被重重揉捏过的红痕。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果然还是梦?
“来人……咳……”宴卿卿的嗓子有些沙哑,“进来。”
宫女听见传唤走了进来,她看着宴卿卿的样子,十分疑惑地问:“宴小姐怎么了?是水不合温度吗?”
“皇上他……”宴卿卿忽然闭了嘴,“现在几时了?”
闻琉有政事,不可能赶得及过来。
“恰好是戌时正点,您进来不到一刻钟。”宫女不解道,“皇上怎么了?”
宴卿卿强压下心中的羞怒,淡淡地摇摇头:“无事,做了个噩梦,出去吧。”
宫女一脸迷茫地退了出去。
宴卿卿抬头,透过隔扇的缝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天没有月亮,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她忍住羞怯,把手往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