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知道么,生意一但做大了,若是缺少银子,那就找几个人来投资,捆绑几个有人脉的有银子的,基本生意也能继续做下去了,当初我接下这个烂摊子,便是这么想的,就凭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便有想过找几个人来捆绑,虽是挖东墙补西墙的活计,可是掩遮好了,便翻身了呢,比如说我现在,不正是么?”
“我先前说过完年钱庄就发布新制度,降利钱,今日过后,却是能达成的,九爷可信?”
杜储哈哈大笑,“信,自是信的,刚才看到钓的三条大鱼,很肥。”
苏宛平却还是在摆手,“不肥,我还想着开年后有借款业务了,便叫三人去钱庄借点钱去花。”
杜储一听,睁大了眼睛,“这样不好吧。”
“我又不强迫他们,也是为他们好啊,他们家底丰厚,一味守旧也不是好事,生意只有越做越大的,保持原样都算是在倒退,瞧瞧余城的富绅中,有多少是吃着老本的,富不过三代,我是信的。”
苏宛平一副老神在在,说起话来像个老学究,杜储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着苏东家若是男儿身,那可不得了,这么一点年纪却是什么都看得通透。
两人在廊下谈的话倒是被后院出来的傅氏听到了,瞧着生意是做成了,傅氏心情也大好,看着女儿说道:“可要吃牛肉,今个儿滕海出去,认识了一个屠夫,院里有头牛要杀,们若是想吃了,我叫滕海买回来就是。”
苏宛平一听,连忙说道:“娘,定是吃的,必须吃。”
傅氏就知道她是这个德行,于是叫滕海派人去通知一下,可别被别人抢了先,家里人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