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坚便是?”
季贤一脸的惊讶。
苏义自从考中了秀才,裘叔便给他取字为坚,于是同窗好友当是叫他苏子坚,以后但凡苏义写下的文章,只要不是交的考卷,便是以苏子坚落款,此事原本是小事,但是眼前之人不知从哪儿来,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可是对方却像知道苏子坚的名字似的,这倒是奇怪了。
苏义一脸的疑惑,却还是很礼貌的应下,“正是学生。”
“可是猜出我来了?刚才所做诗词,虽不曾点名,想来便是说我了。”
季贤面上有笑意,苏义只好点头应是,他刚才的确猜测了出来,所以眼下他才更加的恭敬。
然而其他的秀才却仍然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有先前跟苏义对诗的项城秀才仔细将苏义诗一回味,立即明白了,连忙朝季贤行礼,“先生来了,学生莽撞,学生这厢有礼。”
其他秀才一脸懵懂的跟着他一同拜了下去,季贤不在意这些虚礼,他如今正要振兴保昌郡的府学,提拔这些才子们,于是对这些秀才们越发的看重,何况他现在也不是在朝为官的季丞相,他不过是个回乡后的普通人而已了。
季贤叫他们起来,同时在亭中一同坐下,苏义落座时,季贤朝他召手,叫他坐他身边来。
再次问了苏义的家庭情况,与他昨日看到的那篇文章上落下的苏子坚之名一模一样,连着家世也一样的,季贤不再犹豫,不免将苏义上下打量了一眼,忽然问道:“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苏义倒有些惊讶,没想到季大儒还知道他有过目不忘记的本事,莫不是季大儒早已经将保昌郡的秀才全部摸了个底?应该还没有这么有时间吧?
苏义连忙恭敬的应是,心中惊骇,面上却是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