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笑眯眯地看着他,“小剑呐,话说得这么漂亮,不怕闪了舌头?”
白小剑自知今日若不给出个交代,怕是难以善了,正寻思着如何组织言语,不料白齐起身向他走来,气势如山,白小剑脸色苍白,抖如筛糠。
白齐边走边说,一步一响雷般轰击在白小剑心头,“你好色……我不管,丢脸……也不怕,但是,你把脸……丢给侍家,岂能饶你?我白家那么多带把儿的,竟抵不过他侍家一只雌鸟?”
白小剑“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告饶不已,“爷爷,小剑知错了,实在是那女的身具玄牝母体,孙儿见猎心喜,不曾想,那女子竟与侍如玉相识,这才引得侍如玉发了癫狂……”
白齐虎躯一阵,“你说什么?”
白小剑胆战心惊地重复道:“那女子与侍如玉相识……”
白齐喝道:“前面一句!”
白小剑声泪俱下,“那女的身具玄牝母体……”
白齐额头青筋暴起,抓着白小剑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举过头顶,虎目含威,“确定是玄牝母体?”
白小剑连咳数声,“确定……孙儿别的……本事没有,看女人……绝不会错!”
“哈哈哈……”白齐纵声大笑,将脸如酱紫的白小剑摔到了沙发上,双手紧握,高举过顶,“好一个玄牝母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