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有无数个毛孔,感觉毛孔里都埋了一根针,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呼吸、说话、大脑运转……
都疼!
疼到了头发丝,疼到了指甲盖,疼到了身上每一寸肌肤。
可他却悲伤地发现,他什么都不记得,悲伤的理由都说不上来,就是痛苦。
他越是想要抑制,可痛苦越是加剧。
他随着痛苦入眠,只有入眠才能梦到她。
他昏迷的这一周,每天都在和她重复见面,哪怕见不到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梦——
漫长,却也期待。
他期待自己少的可怜的睡眠时间。
“你来了……”
顾寒州听到熟悉的女声,在他昏迷期间,不断听到,早已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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