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最终还是没扛住,找了个借口先行退场,走到看不见三日月宗近的角落才松了口气,立刻就看到一个人影倒挂下来。
“大惊喜!”
“啊!”初晴条件反射的一拳砸去,正好砸在鹤丸面门,对方“啪”地就摔在了地上。
“哦,可真是吓到我了,主公原来是个暴力狂吗?”揉着发酸的鼻子,鹤丸国永无奈起身,问:“主公有什么苦恼吗?”
“我的苦恼就是你在这里!”初晴面对三日月宗近会有压力,对着鹤丸国永却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要抽在对方脑袋上,却被他抬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呐,主公大人。”伸手一扯,鹤丸国永与初晴的距离缓缓拉近,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初晴的侧脸,“不要这样暴力,有什么话,完全可以告诉我哦!”
初晴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狠狠地瞪了鹤丸一眼,“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好啦好啦。”鹤丸摆摆手浑不在意,接着看了眼廊下位置,问:“主公是在害怕三日月殿?怎么会害怕呢?那位可是被渣婶强行寝当番的首选啊!”
“什么啊?”
“因为很美啊!”鹤丸国永学着论坛上的小女生语气说道:“承包三日月的盛世美颜!爷爷真是背影杀手!天啊,舔舔爷爷的侧颜!就是这样,大家都很喜欢呢,毕竟是天下五剑最美的一把!”
“呵呵。”初晴毫无情绪的笑笑,“我佩服那些渣神,竟然敢把三日月寝当番。”
所以,活着不好吗?三日月那样的白切黑你们也敢碰!
“竟然真的在害怕吗?”鹤丸若有所思。
初晴突然打了个冷颤,“喂,你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鹤丸很无辜又很受伤的望着初晴,“主公,你这样说,可真让人伤心。”
然而,当天晚上,天守阁房间。
“啊……”初晴忍不住惊呼出声,却又强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喊出来,自己的床上有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床上有一振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在床上侧躺着,身上盖着属于初晴的鹅黄色毛毯,眼中的月光在看到初晴的时候变得朦胧起来,“姬君,要睡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初晴不敢置信,三日月宗近为什么在自己床上?!
“是鹤丸殿呢。”三日月打了个哈欠,伸手拉住了初晴的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能够和姬君一起睡,也是老爷爷的荣幸。”
别逗了,你不就是因为不寝当番才会控制审神者的嘛!
初晴可不会上当,真睡上去了绝对会首落的啊,三日月宗近这么白切黑真的好?
很好,鹤丸,你干的好事!
深吸一口气,初晴强行将自己胸口的洪荒之力压下,放缓了语气道:“我不需要晚上的陪侍,就请三日月殿自行离开吧。”
“是这样吗?姬君不喜欢我啊。”三日月宗近眼神闪过一抹失望。
“不是,我只是……”
“哈哈,玩笑而已,姬君不要介意。”三日月宗近从床上坐了起来,毛毯褪下,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白皙却给人一种力量感,“哦呀,衣服有些难穿,可以请姬君帮忙吗?”
初晴脸色涨红,三日月,你这是和鹤丸学会耍流氓了吗?
三日月宗近愣了下,低声呢喃:“姬君不愿吗?的确是我奢求了。”
真的不是啊!
初晴简直要被三日月搞疯了,抬头却看到对方带笑的双眸,顿时感觉更崩溃了,你绝对是和鹤丸深度学习过吧!
“既然如此,姬君能帮忙将兄长叫来吗?”
不,不能!
初晴坚决不会同意将今剑叫来,现在这场景实在是太桃色了,今剑绝对会误会的。
都是鹤丸那混蛋!
初晴的心中将鹤丸国永凌迟了千百遍,最终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现在究竟是要怎样啊?
“我去叫鹤丸过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能去找那只搞事鹤了。
三日月宗近却只是轻笑,道:“恐怕,现在是找不到他的。”
搞事搞到底,所以,鹤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出现呢?
“砰”地一声,房门突然被踹开,压切长谷部站在门口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在初晴和三日月宗近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对着三日月的脸上就是一拳。
“混蛋,竟然敢让可爱的姬君强行寝当番,三日月殿,你真是付丧神中的耻辱!”
所以,发生了什么?
初晴依旧有些发懵,三日月宗近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笑出声来,笑声清冽。
“是鹤丸殿吗?”三日月轻声呢喃:“善哉善哉,的确是像他会做出的事情。”
呃……黑了吧!三日月绝对是黑了吧!
初晴在一旁简直“瑟瑟发抖”,眼神之中满是兴奋,上吧,三日月,一定要给鹤丸一点厉害尝尝!
本丸的一颗大树上,鹤丸国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有些不解的揉了揉鼻子,“是感冒了吗?真是可惜,今晚的好戏我没有看到呢,不过一定很精彩!”
最后,事情以压切长谷部朝三日月道歉并帮忙穿好衣服离开而告终,初晴扑到床上美美的睡了过去,只要想到鹤丸要被收拾了就感觉浑身舒畅啊。
次日清晨。
“鹤丸殿!”
“鹤丸!”
“鹤丸国永!”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整个本丸的同僚都想要我的命?
鹤丸国永满脸懵逼,在被今剑追着跑了一通后又被鲶尾截住,就连五虎退的小老虎都上来扑咬自己,大俱利伽罗和一期一振左右包抄,小狐丸就站在自己正前方微笑着梳毛……
风紧,扯呼
鹤丸国永快速跳上房,脚上一疼“啊”地痛呼出声,整个人从房顶一路滚下,那个机关绝对不是自己放的!
“真是一场龙争虎斗。”三日月宗近微笑着廊下饮茶,似乎一切都未曾发生。
“三日月!”鹤丸国永却像是看到了罪魁祸首,朝着三日月宗近就跑了过去,脚下一空整个人跌在深坑里面。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上方,压切长谷部眼神危险。
烛台切光忠就站在长谷部身边,略作思考才道:“请不要做的太过分。”
“小光!”鹤丸国永眼泪汪汪,果然小光最好了!
“就这样直接埋了吧。”烛台切微笑着说出后面的话。
“土来了!”骚速剑兴奋的将一口袋的土全都扔进坑中,立刻将呆滞的鹤丸国永埋在下面,“为了以防万一,还要盖厚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