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晟拿出枪,顶着他的眉心:“我的女人,不容惦记!”
程牧没有动,有那么短暂的冲动,他希望靳亦晟开枪,这样至少能证明,他比靳亦晟更在乎她。
葱白手指覆在靳亦晟的枪口上,言沫莞一脸淡淡看着靳亦晟:“他是程玉的哥哥,我也当他是兄长,你让我和他说两句。”
靳亦晟收了枪,一脸阴霾:“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把空间留给言沫莞,回了卧室。
她和程牧应该有个了结,所以靳亦晟放过了程牧。
“我可以给你平凡的生活,也可以很好的照顾你。”程牧低声表白。
“程牧,我与他情深,与你缘浅。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自己选的路,笑着流泪也要走下去。”她给了程牧一个勉强的笑容,回了卧室。
她还是走向了那个男人,不管有没有错爱,情深相吸,就算坠落,也只有“不悔”两个字。
晚些时候,靳亦晟还是将言沫莞带回了督军府。靳老夫人大骂她没规矩,既然做了督军的人,还夜不归宿。
言沫莞沉默,不生气也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