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气,因为是那个女的告的密,所以她任性的把那栋楼炸了,本来那栋楼是可以好好存在的。
卖的人从各个地方搜刮来的女的,战儒占了绝大多数来源。
她掌管的就是这部分女人人口买卖。
好看的送去各个会所,不好看的送去技场,也不乏死活不从的,自杀了。
想想都觉得好笑,跟自己的命比起来,有人尽然觉得道德底线更重要?
还好,这个车上的人,都觉得命更重要。
那个女的冷笑一声深深叹口气,随意的说:“上了一个装畜牲的车。”
“我?”谢北月问的是,这车是装畜牲的,她在这车里装着。
“上了这个车的人,没有权利说自己是人,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人说完靠在谢北月对面的木板上假寐。
这个人应该来的比较早,她说话,都能引起一些人的“嗯嗯”赞同。
这种身处肮脏,桀骜不驯又欣然接受的人,放以前她谢北月就喜欢收入囊中。
可惜,现在她这就是阶下囚,动下身子都觉得难受的慌!
谁想到那女的神经病发疯了一样要要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