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谢过悯生长老？”

没等顾知非说太贵重了不要不要，清鸣就已经用话暗示她赶紧收下，有多快收多快。

于是顾知非便也顺了他的意思，和悯生长老道了谢。

清鸣真人又道：“我还有两个徒弟。”

顾知非于是明白，原来这菩提手串是批发的。看来小说里的贵重，也未必就是真的。

悯生长老却叹气：“清鸣，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我说过了，不需要任何人的愧疚。”清鸣放下了手里的烧鸡，“这都是我们自找的。”

悯生长老再叹气，不再接茬。

旁边顾知非云里雾里，半听半猜：难道说，这些门派长老都欠了清鸣真人的？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可能。

或许清鸣真人的暗伤，以及修为跌落，就和这些事情有关。也难怪他不愿意多提。

顾知非心里这样想，眼睛忍不住往下瞟，心思越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