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夫人闻言,气的直指黄含笑。
黄含笑未等二夫人说下去,便打断她的话,道:“哦对了,可能是二娘您老了,估计是忘了吧?我爹呢早就不计较我当年的事了,所以啊!这镇蛮侯府也算本公子的家,二娘。”
“你……你竟敢说我老?”
“二娘啊!您看您,都一大把岁数了,您可千万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治啊!毕竟,您现在可不像本公子这么年轻。”黄含笑说完,心情大好的向北院走去。
“黄含笑你……”只见二夫人被黄含笑气的,整个身体都在打哆嗦,右手直指黄含笑的背影,想说什么,却被气的连话都说出了。
黄含笑刚走几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转身对二夫人继续说道:“对了二娘,那个爹为何总是来我们北厢房啊?你能不能让他多去你那儿?爹整日往我娘那跑,真的是烦死了。”
二夫人闻言,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双目怒视着黄含笑。
“杂种,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滚出镇蛮侯府。”二夫人看着黄含笑的背影,声自语道。
“阿香还看?还不扶我回房。”二夫人对身旁的丫鬟呵斥道。
“是,夫人。”那丫鬟应完,便扶着二夫人,慢慢的走回南厢房。
黄含笑回北院的路上,心情大好道:“爽!让你欺负我娘。真的是太解气了,好像今天所有的不高兴,全都一扫而空了。哈哈……刺激。”
黄含笑回到房内,重重的躺倒在床上,道:“好累啊!仿佛整个身体被掏空一般,睡觉、睡觉。”
翌日。
一大早,镇蛮侯便来到黄含笑门前,敲门道:“起床练功了。”
“救命啊!!!”黄含笑苦丧着脸开门道。
“赶紧。”
“爹。能不能不练了?我就不是一个学武的料。”
“不行,爹让你学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又没让你去行侠仗义。”
“你儿子我身体好的不得了,爹,你就放过我吧!”黄含笑求饶道。
镇蛮侯闻言,喝道:“少废话,快去。”
“哦!”黄含笑无奈应道。
北园里,黄含笑扎半炷香马步就休息半炷香。
一炷香燃尽,一炷香又燃起,无限循环。
黄含笑无论如何,都不肯坚持扎完一炷香马步,他不是不行,而是不敢,他生怕镇蛮侯会看出什么破绽来。
两炷香过去了,黄含笑道:“爹,我还要去白府给白姑娘赔礼道歉,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嗯,不错,今日比昨日好多,明日继续。”
“哦!”黄含笑应完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只是……
好像哪里不对劲?只见黄含笑走路一瘸一拐的,连走带拖的缓慢移动。
镇蛮侯在其身后喊道:“正身,路走好。”
“说的容易,爹,你来蹲两炷香试试?”
“明日我蹲两炷香,你蹲满一炷香,如何?”
“不了、不了,爹,我错了……”黄含笑直摇头道。
一会儿后,黄含笑轻车熟路的来到白府客厅继续等候。
“姐,黄公子又来了。”
“知道了,让他继续等着吧!”白映雪在房内道。
“是”白管家应道后,便向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