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不知道啊,您自己看看,那位叔叔还给了我100块钱。”
小女孩儿拿出漂亮的礼品盒,交到我手中以后,然后转身就跑了,真奇怪,谁闲着没事儿送我东西?
恰巧司机来了电话,他说杨小姐有事让他先走了,我自己一个人拿着地址去找计程车。
一边走一边打开礼盒,可等完全打开以后,我傻了眼:“卧草他祖宗!谁啊!”
里面竟然装着我的遗照,黑白照片,还有边框,底部写着一个‘奠’字,小白花非常的别致,而且,这张照片还是我微笑的样子。
气得我一下就把照片摔碎了,随手拿出电话打给杜家的人,响了三声没人接,马勒戈壁的,一定是有人在整我!次奥,遗照?
一脚踢了出去遗照,恰巧在这个时候来了个老太太收垃圾,她一边扫一边说:“可惜了可惜了,好好的就这么死了。”
“什么死了!大姨,你把话说清楚!”
等我刚上前抓拖把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辆计程车被卡车撞的粉碎,甩出来的尸体倒在一旁,而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尸体竟然是我!
通体的冰凉让我立刻清醒过来,眼前阵阵眩晕,随后正站咖啡馆的门外,刚刚的事情都是一场幻觉而已。
“上车啊?你到底上不上车?”
才发现,原来我的手是呈打车的姿势,面前停着一辆计程车,司机不耐烦的一直催。
刚擦了擦汗,一个老太太顺势钻了进车内,司机一脚油门窜出去之后,我傻了眼,尤其目送着计程车的离开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砰’的一声巨响,工程车的猛烈撞击到了后排座椅,导致计程车严重扭曲,玻璃碎了一地。
抢上车的老太太却被甩了出来,她脑浆迸裂,七窍流血,可五官模样却使我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因为,她正是那位开始见到扫我遗照的人!
刺眼的阳光让我头很晕,眼前疾驰而过的车流人群有些目接不暇,马路对面站着那位送我礼品盒的小女孩儿,她背着书包,漏出诡异的微笑,手轻轻的摆动,紧接着,缓缓的放在嘴边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
“玛德,竟然要害我!”
擦了擦冷汗,玛德,我倒要看看谁这么胆大!还未等走过去呢,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旁边,车窗打开后,司机竟然是吴莉,她侧过头低声对我说:“不要左顾右盼,不想死就快点上车!”
这个保镖当的我很尴尬,到底是保护她,还是保护我自己?
当天在五星级大酒店休息一晚上,别的不说,酒店有一点很贴心啊,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按摩?
坐一天飞机,浑身疲惫,敲敲腿揉揉肩还是可以的,也不知道收费怎么样?
结果,服务员竟然说什么双龙鲽鱼、冰火蛇龙、飞天毒龙钻、八仙过海、当时给我说傻了,这特么是误入武林大会了么?
连连摇头拒绝,心想,开玩笑,我可是来做保镖是隐藏身份的,万一被撞见可咋办?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司机来叫门。
杨小姐怕我语言不通,特意安排了个懂普通话的中年司机,当然,说明现在要开始工作了,不过,每想起杨小姐那‘性感’身材,难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坐在大奔驰后排座椅,十分的惬意,把纸条交给司机,今天我是打算一个个拜访。
堵车的时候,司机突然问我:“张师傅,您真的懂法术?”
“法术?会变戏法算不算。”我笑了笑。
他突然说:“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最近很怪,你要小心点啊。”
“哦?小心?”感觉有些奇怪。
司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看面相憨厚老实,也不像是油嘴滑舌爱开玩笑的人。
“是啊,听你口音是北方人,我10岁是在辽宁来到香港,大家都是老乡,当然要提醒一句啊,前几位来的师傅都死了,还有一个会法术,不过死的也挺难看,半个脑袋都没了,脑浆哗哗的冒泡,特别惨。”
“听杨老板说过了,他们都是死于非命的,对了师傅,你个刚刚说老板奇怪,怎么奇怪了?”我笑着说。
“大夏天穿着长衣长裤,能不奇怪么?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你自己多多小心吧,对了,要是有护身符什么的,最好戴上点,要不然太邪门了。”司机叮嘱。
青衣派之所以能在古代占据重要地位,很大程度上因为我们本身不受到邪法侵害,这是根深在宿命里的传承,也许老天爷为了平衡,所以才让青衣派有了立足之地。
但不管怎么问,司机就是不说。
后来,我们去了一家相对高档的公寓,这次要见的人叫吴莉,在楼下的咖啡厅直接打电话,声称自己是经纪公司派来的,要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不一会儿,女子来到咖啡厅,看了看杨小姐给的照片,没错,吴莉24岁,模特出身,虽然没有化妆,可姿色的确是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