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琳脸都滚烫了,说:“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对太太绝对忠贞吗?”
顾沐伸出手拍拍福琳的肩膊,说:“他们在后排都很激荡,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有什么可能?”福琳一边脸红一边说,一边恍然大悟似的指着顾沐调侃:“哦哦,我明白了,我才不中你的圈套!你就是那种假装接单的变态司机,一边跟女乘客说仿佛探讨人生,其实是有颜色的故事,然后……”
“然后怎么了?”顾沐笑了。
“然后,然后……把她们安全地送回家。”福琳也笑了
“没错。”两个人哈哈大笑。
顾沐笑着看了福琳一眼,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并没有挑逗你的意思。其实世界、社会、男女、阴阳,原本,就是这样。一切恩怨,都因为这样。”
福琳心中一动。
那么这几天发生的几条人命,都因为这样?阴阳?男女?幽萤的出现,七十七年禁咒与幽冥之门大开,也因为这个?
情?欲?
福林陷入了沉思,便忽略了顾沐。
消停了一会儿,顾沐看了凝思中的福琳,夕阳照着的侧面美得勾魂摄魄。
“你很漂亮。应该说,是很惊艳。”
“哪有。我从小就是个假小子。哈哈。”掩饰羞赫,福琳故意更爽朗地说。
“哦?看不出来,你很女孩啊。为什么要当假小子?”
“为了不让人欺负。”说着,福琳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顾沐微微一笑,想起那天黄昏清风晚霞,福琳车上的一场小寐那让他无法按捺的感觉,便说:“工作一天,很累了吧?歇歇。”
“嗯。”这么一说,福琳也真的困了。顾沐扭开音乐,另一版本缓慢低沉幽古的《兰陵王入阵曲》响起。
“音乐真特别。”福琳才说了这一句,眼皮便合上了。顾沐一笑,车安静滑行,福琳便像没入水中的鱼,酣然入睡。
顾沐下了高架桥,把车泊在上一回停过的地方。静静地听着音乐,看着福琳,慢慢按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机关,车箱内,便喷出一丝烟雾,香漫迷人。
浅睡中的福琳便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
天色渐暗,顾沐轻轻滑开座椅间的盖子,拿出他那白森森的般若面具,悄无声息地盖在福琳的脸上。
深情地看着般若面具,怨灵鬼异的面孔覆盖着福琳,让她的身姿格外让人激越。顾沐阴冷地笑着,慢慢把副驾放倒,福琳便卧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