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城站在众人或同情,或嘲笑,或怜悯的眼神当做,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破裂,然后消失不见。
他手里精心包装,昂贵至极的玫瑰花,垂头被摔到了地上。
一如白忧城的心。
易歆对他心疼不已,看到他被人保护着上了车,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
她是第一次打出租车,不知道打车要用多少钱,将自己从未用过的钱包掏出来,将里面的钞票一股脑倒在了车上,急急的对司机道:“追上那辆车!这些钱都给你!跟着前面那辆车!
”
经验老到的司机师傅开了三十年的出租,倒是见过有钱人,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倒就倒出几十张毛爷爷来的,他瞪大眼睛,“我去!”
然后立刻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驰着跟上了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
“喂!易歆,你去哪儿啊!”祁扬心下担忧,也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
白忧城的车在市中心里绕了一会儿,甩掉了一群狗仔媒体之后,金凌问他,“少爷,咱们回家吗?”
“不回!”
白忧城眉眼中凝着一股烦躁,现在回去,白韵怕是等着在家骂他愚蠢无用。
在事实没有摆在白韵面前之前,他懒得跟白韵解释自己的行为用意。
他仰头靠在后座,疲惫的闭上眼,“去
西山别墅。”
那是他私人的住址,不必要回白家的时候,他都一个人住在哪里。
成年之后,他就开始独居了。
并且享受独居带来的快感。
总比在一个险象环绕的家里,每一分钟都要小心应对的好。
稳稳驾驶的司机,突然打了个急转弯,白忧城的头被晃的有些晕,他微微拧眉,“还有人追上来吗?”
司机有些汗颜,“是一直跟着咱们,还是一辆出租!”
开了这么多年的豪车,被一辆出租一直粘着,司机都怕白忧城直接开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