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早上五点钟了,余灏起身,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趁着对方还没来的时间,准备给容月先物理降温。
只是当余灏用温水给容月擦手心的时候,容月突然攥住了他的手。
皱着的眉头,显示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余
灏想要抽出手继续为容月擦拭其他的地方,却发现容月把他的手攥的非常的紧。
余灏不敢用力拉扯,怕伤到了容月,只能让容月继续攥着。
然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容月的额头,余灏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他感觉容月额头的温度比刚才更高了一点?
这个时候,余灏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迟迟未到的家庭医生身上。甚至想到如果对方再不到,就炒了对方的鱿鱼。
可怜的家庭医生完全是躺枪了,他从接到电话就立马从温暖的被窝中爬了起来,简单的披上衣服,连给床上的女伴来个早安吻的时间都来不及,拿上药箱就急匆匆的往总统府赶来了。
家庭医生住在距离总统府不远的地方,开车只要五分钟的时间就足够了。就这余灏还嫌慢,真是没有天理了。
只是这时候整副心神都被生病的容月所牵引
的余灏,不会替他想那么多罢了。
看着容月难受的样子,余灏的心就疼的厉害,只恨不能替她承受痛苦。
尤其不知道是做噩梦了,还是难受的厉害,容月竟然哭了起来。
滚烫的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流下,余灏怜惜地用手轻轻的替她擦去,紧接着,又有新的泪水涌出。怎么擦都擦不完。
余灏叹了一口气,不管容月看上去有多么的冷清,实际上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清醒的时候,习惯压抑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