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富贵是他的父辈带给他的,而这些
苦难也是因为受到了父辈所做的事情的波及。如果他的父辈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变成这样的话,不知道当初会不会有所收敛。
一个月之后,许曼才又重新恢复活力。
“呵,怎么不窝在家里孵蛋了?”耳边充斥着重型摇滚的音乐,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群魔乱舞的人们在尽情的疯狂。小亨利紧挨着江晓娴,讽刺了一句正坐在对面的许曼。
前段时间许曼突然转性了,窝在她那“鸡笼里”,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勾的江晓娴不断的往他那边跑。
小亨利恨得咬牙切齿的却拿她没办法,真没想到许曼那女人竟然那么感性,竟然还感叹起世事无常来,可是却苦了他。
他软磨硬泡,签订了各种不平等条约,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江晓娴和许曼一起住的念想,许曼那家伙突然来了这么一招,江晓娴担心许曼心情不好,会想不开,往许曼那边跑的更勤了,
而他只能一个人睡在他那大床上,咬着被角,狠狠的诅咒许曼。
“没办法啊,我怕我继续待下去,你们家的被子就都得被某个“老鼠”全部咬坏了啊,为了解救那些可怜的被子,只能复出了啊。”
许曼对着小亨利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轻轻啜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你说谁是老鼠?”这女人竟然还敢挖苦他。
“谁答应谁就是了。”许曼漫不经心的耸肩说道。
“你,你,晓娴,你看他,他竟然敢挖苦我。”小亨利眼珠一转,转而委屈的向江晓娴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