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多余的感情。

“小九，你跟七七不一样，你们……”上官羽发现自己，竟说不出她们之间的区别。

但就是不一样的，只是他还没有组织好语言。

“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上官家的女儿，从小都叫着你羽哥哥长大，哪里不一样？上官羽，你所说的不一样，是你待我们的心不一样！你爱姐姐，所以你珍惜她！你说我只是你妹妹，只不过因为你不爱我！”小九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哭的伤心极了。

上官羽不知如何哄她劝她，这一次，他承认，自己还不如小九勇敢，她坦率又直接，性子风风火火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不像他。

喜欢了七七这么多年，都没敢对她说出一个字。

“羽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姐姐有了容彦，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啊？”小九哭够了停下来，拉着上官羽的手撒娇，将脸靠在他胸膛上，声音柔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所以他在她身上花的心思，远不如在上官凌七身上。

在他眼里，小九已经得到了上官凌七没有得到的一切。

她不需要撑起整个上官家，她身上没有任何压力，她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她的自由，都是上官凌七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换来的。

上官羽面对她，总是一个表情，他松开身上的手臂，淡淡道：“去玩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我不！”小九再次缠上去抱住他，有些事情，她早就想说了，现在憋不住了，就要跟他说清楚，“羽哥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守着姐姐这么多年，她也不喜欢你啊！她喜欢的是那个容彦！现在容彦都回到她身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你就不能回头看看，同样喜欢你的我吗？”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小九羞愧的低头看着脚下的灰色低叹，心情就跟这地毯颜色一样，突然灰暗了。

她其实，跟羽哥哥表白很多次了。

“小九，你还小，别总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上官羽无奈的扶额，手指穿过额前的刘海，声音里带着疲倦，“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