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能改变什么吗?我觉得我可能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短衣失落地说着,咬着嘴唇,对那个预言有点不太敢相信。
贺兰和疯婆,还有那些发誓过终生效忠叙白国王族的刺客们一瞬间“啪啪”地跪下了。
他们的表情极其的庄严,就像当初第一天进入叙白国的王殿时,在短衣的母亲面前效忠那样。
“你永远是我们的王,当千年前我们决定加入叙白国的军队时,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便都属于王室了,只要你存在这世间一刻,我们发誓永为你的奴仆……”疯婆将铁杖插入暗色的地面上,碎裂的岩石迸射而出。
短衣红了眼,有种落泪的冲动,但是强忍着泪花。
她不能哭,不能哭,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再次回归往日的脆弱。
她已为王,当有震慑一方的魄力。
短衣玉白的鼻尖抽动了下,她让那些跪着的男人和女人统统都起身,她习惯接受任何人的跪拜,但不习惯接守每一个人的期待。
因为那是一种责任,必须抗住肩上,她是叙白国独一无二的女皇,所以就要肩负起叙白国所有的一切。
大地、天空和人民,一切都属于她。
日月、星辰和重担,一切都需要握于手心。
此刻的端目光异样,他想起自己在这个人世间还有一个亲人。
有人在等他回家。
他该走了,他看了眼短衣,微微的笑着。
一转身就顷刻消失在眼前,那无限澎湃的灵力也随之烟消云散。
短衣带着身后那些的追随者,慢慢地走出了地牢。
阶梯一层层的往后倒退,地牢上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明亮,外面的世界也一点点的出现在眼底。
就在快要走出地牢时,在地牢与叙白国皇宫的交界处,贺兰突然飞身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