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盯着地上看着,似是地上有什么,我走到她边上,也像她那样看着地上,地上还真有个什么东西,这东西长有十公分左右,看所处的位置就在这房间的最正中,前面我没注意到是我就抬头向上看或者是盯着墙壁看,没去注意到这房间最正中的位置了。
我走过去看到在房间最正中间的位置又是一个凹陷,这个凹陷大小也跟我们在第一个空间见到的那样二十来公分大小,只是这个凹陷是成方形的,我探头向凹陷里望了下,却是比较深,感觉至少有五六十公分,最底处在昏黄的光线下我隐约见到有个像是小人的东西定在中间,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拉姆刚才那一声咦估计就是看到这东西后发出的,她人也趴在那个凹陷的地方人向里望着,我走过去也学着她趴在凹陷处向里看去,只是从上往下看,光线又不足,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有点难,大致能看得出有头手脚什么的小人。
我根本没在意我的头与拉姆的头都要凑在了一块,我奇道:“这啥东西啊?感觉像个小人,会不会就是你家那位?”
拉姆摇了摇头,头发在我脸上划过让我感觉痒痒的:“看着不像。”
我奇道:“你们俩之间不是能感应到吗?怎么感觉不到?”
拉姆叹了口气:“五行塔说是蕴含五行,却是又不在五行中,我和‘司姆罗登’说是女魔头,却也不能脱离五行之本,所以我根本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既然她感受不到,那只能是靠我了,我拿出电筒来向内照射去,电筒光照下去就看得清楚了,不可能是“司姆罗登”,因为这个小人没有我见到的女魔头那样的长发,而且这个小人头大肚大手长,这形象我见过很多次,只是长这么小的我还从没见过。
我扭头问拉姆:“我说,这不是你家的‘依大’鬼吗?怎么长这小?”
拉姆没好气地看我一眼说道:“什么我家的?我不过是招集起它们,然后再训练一下罢了,不是我家的。再说,我训练的‘依大’鬼你见过,都是那样大小的,像这么小的我也没见过。”
我又凑上去望了下说道:“确实很小,也就二十来公分高吧,在那些‘依大’鬼面前,只怕是一脚就踩死了。”说完我实在好奇,看了下这高度,我趴下伸手应该能把这小“依大”鬼捞起来,于是我趴下就想用手下去捞。
我听得一愣,泥麻,这有些乱了:“你是处女?骗人还是骗鬼啊?不说你在人世里嫁了不知多少嫁,就说你来到鬼狱跟着尼瓦鬼王打得火热成那样,人和鬼都不信你还处女呢。”
拉姆媚眼恨了我一眼,像是我侮辱了她一样:“人世什么样可不会带来鬼狱里啊,我在这儿可是千真真确的处女,而且鬼王那个老王八早就是个天阉了,哪可能再行什么人道嘛,我跟他在一起也就是图有个依靠罢了。你对我是摸也摸过搂也搂过的了,当然知道我这身体是什么样,真不骗你,我还是处女哦,要不咱们俩就在这儿成全好事吧,反正在鬼狱这地方,我留着也没啥用,便宜别人还不如给你呢,怎么说我们也有了肌肤之亲,如果是以前,我可就算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置我不顾哦。”
拉姆媚媚的样子说着这么挑逗的话,红红的嘴唇微张轻吐,听得我火气一阵阵从小腹冒起,哪还能记得要反击她,在心里念《多心经》早不管用了,我只能把《金刚经》、《华严经》以及阿弥陀佛什么的都念了,甚至是听过几遍似是而非的《东巴往生经》也在心里乱念了几遍,还是不能压制下我的心猿意马,心里脑里出现的只是那个“咬”字,无奈只能把《国际歌》和《歌唱祖国》在心里狠唱了几遍才压下了这心火,只是这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我早忘了自己当开始时说的是什么了。
拉姆见我不说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眼波流动地看着我在那儿咬牙切齿,似也没打算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五行塔里。
《歌唱祖国》默唱到第十一遍,我脑子才转了过来,总算想起刚才我要问的事:“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五行塔啊?怎么跑进来这里的?”
拉姆掩嘴一笑,似是在嘲笑我现在才想起早先要问的事,这笑得我好不尴尬,对上这个女人,就算用上我的超级厚脸皮也占不了一点便宜。
笑了好一会拉姆才轻启朱唇说道:“我进五行塔当然是为了我的另外那一半‘司姆罗登’了。五行塔这都要倒了,我当然要来看能不能救得下她啊,顺便看能不能给你们捣点乱。”
我奇道:“你是来救她的?这五行塔可没像你说的那样要倒啊,你没见五行塔现在有多稳定,哪有一点要倒的样子,你骗得我们巴巴的赶来,却啥事也没有。”我当然不会跟她说实话,反正这样的谎话我张嘴就来,口里都不带一点犹豫的。
拉姆吃地一笑:“我可没有骗你们,我早就来过五行塔,知道这儿五行紊乱,说要倒了可是我仔细观察出来的。再说了,你们从进第一个火属性空间就被那黑黑的小东西搞得那么狼狈,来到这儿又被风沙吹得鬼哭狼嚎,还说什么稳定得不行,稳定的话怎么会时热时冷,这样狂风大作?”
被拆穿我一点也没脸红,我奇道:“咦,这些你怎么知道的?你一直躲在哪儿看我们忙来忙去好随时下手是吧?”
拉姆笑吟吟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你们到了哪儿我都一直跟着,应该说从你们跨进这儿开始我就跟着你们的,只要你们进了五行塔,我随后都会跟着你们进来,不这样我怎么知道‘司姆罗登’在哪嘛。你们一个个像白痴样的,哪知道我跟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