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苦笑一下道:“原以为进来后会有什么变化,结果却这么平静,没感觉到这五行塔有啥变化啊,真可能是拉姆那女魔头在危言耸听了。”
阿宾道:“我们向里走一段感觉下,如果没啥改变再看情况而定。”
我叹了口气:“我现在巴不得说这五行塔最好是有问题,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们该如何离开这五行塔。”
众人听得一愣,对啊,如果没啥变化,在这样的黑暗里我们现在要找大门都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还不如有些变化来得好。
汉斯道:“先别想那么多,找个方向走吧。”
阿宾说道:“我进来后就一直没转身,我面对的那方应该就是北,要不我们一直向里走,那就是向北了。”
反正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情况下,就算有一个错误的计划也比没有主意好,于是就都跟着阿宾向内里走去。
走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感觉如果按外面五行塔的尺寸,我们早应该穿过五行塔到达了对面塔壁,但我们却感觉不到一点要走到头的样子,我用电筒照向远方,也是一片完全的空旷,根本照不到一点实物,似乎这石塔里说不出的广大。
我忍不住说道:“阿宾,会不会你带路一直在转圈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对面呢?”
阿宾叹道:“我感觉我一直走的是直线,不可能绕圈走的,应该是这五行塔有古怪。”
汉斯也接口道:“不错,我也没感觉到在转圈,应该是五行塔有古怪,我觉得啊,我们进来后这个空间就变大了,我们在外面看着像是只有几百米的长度,进来后空间估计变得非常大了,长大几倍几十倍也正常,还记得吗?那扇大门,在外面看着那么高大的,进来后我们再看就只剩下那么一个光点了,这就说明了这里的空间内外是有别的。”
我一拍大腿:“对啊,很可能就是这样,要知道鬼狱里本来就充斥各种不同的空间,外面是一空间,进来后是另外一空间,这太正常不过了。唉,我们还是按人世的思维来思考鬼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惑。”
阿宾说道:“目前看来只能是这样解释了,这五行塔内又是另外一个异空间了,这麻烦了,我们……”
阿宾的话还没说完,异变突起,一点没征兆地整个空间就亮成了一片火红色,我只感觉到一阵阵热浪从远方向我们扑来,那感觉就像你面对着一个大型的吹风机,强劲的热风从远方吹向我们,只一会我就感觉到口干舌燥,恨不得把全身都脱光才能舒服些,当然现在有两个美女在,我也不可能脱光衣服,只能把外套脱下,顺便拿出水来狠灌了几口。
雪佳做这选择已不是第一次,这次没什么犹豫,看了一眼那红色的大门就选定了字面按红色门走,我把硬币向空中一抛,硬币落下来却在地上滚了好半天没见倒下去,我看得有些寒毛倒立起来,别像那某部电影里拍的,这硬币被某种不可知力量控制,然后按那不可知力量的意愿选择了。
证明我想多了,硬币滚了一会还是被台阶阻挡倒了下来,我走上前看去,字面向上,得,都不用换地方,就从这走红色大门。
我们走上台阶来到那座红色大门前,这大门在下面看着像是用木头制成的,我碰了下,感觉不像是木制的,有些冰凉,难道是金属的?火克金,这用金属来做大门,门却是红色,这难道又有什么说法不成?
小木和阿宾两人摸到大门也稍愣了一下,阿宾叹了口气:“果然是哪儿都在体会五行相生要克啊。”
我用手推了下,这门纹丝不动,我又双手用力,感觉这门至少几万斤重般,我这一推的力哪推得动分毫,汉斯和扎西见我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也跟着一起用力,结果还是一样,这大门没一点反应。
我推得两臂酸软,一屁股坐在门前,喘着粗气说道:“麻烦了,这门那么重,我们根本进不去啊!”
汉斯摇摇头道:“这门这么沉重,我感觉应该不是这样简单推进去,这明显是不管用多少蛮力也不可能推得开的。小木,是不是要你们念东巴经才能进去?”
小木也摇了摇头道:“东巴经就没有教怎么推门的。”
我叹道:“难道是我们选择的这门就是这样?其他门进去简单些?要不我们到白色的那道门看看,那儿按这相生相克,应该是木门才是,那应该重量就没那么重了。”
歇了一会我和汉斯走过去那白色的门试了下,门倒真的是木制的,但我们还是一样的没办法推动分毫,我不死心又换了一道门推去,还是推不动一点。
走回来我死心了。
雪佳边上弱弱地来一句:“不是说这五行塔到处体现着五行相生相克之义吗?那是不是这上面也要应用到五行的原理?”
我眼睛一亮:“对啊,这墙和门的颜色是按五行来说是相克的,这门的颜色和这门的材质是相克的,是不是我们再找个什么克这门材质的办法就行?你们看,这门是金属的,那火克金,是不是火一烧这门就开了?”
反正也没其他的办法,既然想到了那就试试,这金属制的大门也不可能烧得坏。我包里就随时带着火机,想找引火的东西,却找不到一点木材,包里翻遍了也没合适的引火物,想了想,只剩下我们从地底弄出来的王菌,这东西被我们压得没一点水气,又在我们包里放了很长时间,就跟一块轻质木头差不多,想来引火不错。我背包里还多,反正我们这五行塔的事处理完,大致就会回去了,那什么天界园林仙山我是一点兴趣没有,也不用担心吃的食物不再够。
还真别说,这王菌用来点火极好用,随便一烧就完全燃起来,还差点烧到我手,我吓得把火直接扔到了门脚,想了想又用脚把火踢得离门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