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在我们两个院子间开个门好方便,想想算了,这样我这边也要把安保做好,再花这钱有些心疼,汉斯却没在意,说,这门要开,安保的费用他出,到时一起监控即是,按他的意思,大家住一块是一家人一样,那才好!
好吧,土豪的世界我不用去懂,我需要的懂的是,今天晚上上象山,我们能不能看到什么。
我们晚饭吃得极早,就是为了多出些时间上象山,从黑龙潭上象山要四十多近一个小时。我们算着时间出发,等我和汉斯两人气喘吁吁地爬到象山顶时,正好见到一轮明月从山边升起来,天地似是极亮又是极暗,天空变得幽暗深沉,只是那轮金黄的月亮映照着我们。
我呼了一口浊气,只为这点美景,就值得我们爬这么久的山。
七月的丽江居然还有点凉,我和汉斯两人站在山顶上,微微的风吹来,居然感觉到阵阵凉意,幸好穿了厚衣服,我还带上了一个简易帐篷和一些零食,给汉斯和我一人准备了一瓶红星二锅头,见月亮还有一会才能升到我们这儿,我撑开帐篷,两人坐在里面拿出零食和二锅头,边随意的聊着边等月亮升到山上能照耀进黑龙潭的位置。
到晚上十点左右,月亮才升到了山顶的位置,我们站起来面对着黑龙潭,看着月亮慢慢的升起来,月亮照射进潭水里,我还拿出高倍望远镜向潭中四处打望,直到月亮升到中天,也没见到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出现,黑龙潭一样的沉静,月光下的潭水还是一样的深幽。
我叹了口气:“这哪儿有龙浮于水的样子啊,什么都没有!看来真的是时辰的问题,不到那天,我们根本看不到异象。”
汉斯也跟着叹了口气:“明天是初十五,我们再来看看,不行初十六这天也来看一晚。”
我点点头道:“明后天我来就行了,你尽快敲定博物馆装修的事情,这事了,我们还要去昆明找巴拉克看能不能把他的东西也忽悠来博物馆,扎西那儿也要尽快让他去找东巴录音。”
汉斯点点头,我们俩一路商讨着这些事,一路下山,到家时已是凌晨两三点了。
一觉睡起,跟汉斯商谈了下装修的事,就把我院子装修的事交给他一并处理,一下觉得没啥事了,就打了个电话给小木,却说在给木老东巴的经书那些分类。
我忽然想到一事:“小木,你看有没认识什么比较高水平的拓壁画的人,咱把木老东巴在地下室的壁画拓印来博物馆里,这也是很有价值的东西,山里那院子又没人打理,别让壁画损坏了。”
小木一听有理,却一时想不到该找谁,我放下电话,问了问汉斯有没认识拓画的人,汉斯想半天说只能是去问问北京的朋友。我想了想,就打了个电话给巴拉克,他是云南大学的教授,难说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巴拉克一听有这样的壁画,就很有兴趣,跟我说云南博物院有科研员专门搞这个的,可以帮我们联系,正好云南大学放假,到时可以带着来帮我们拓壁画。
我问道:“这个神路入口在黑龙潭不会错了吧?”
说完我才想到一直都没跟她说阿宾那天乱念经让入口显现的事,于是又把那天的事宜吧啦吧啦地又说了一遍。
小木拿起那张《东巴神路图》看了看,嘴里似念念有词,只一会,我又看到了那天显现的四个东巴字,还有就是黑龙潭。
小木点点头道:“确实是在黑龙潭,你们猜的契机是黑龙潭泉水枯竭,这个也应该不会错了。”
她拿起汉斯写的那张纸,口中念道:“当月亮出现在山顶的时候,照射的光,让龙的形态浮在水面上,那就进入吧!”
我听她的翻译,跟我们那天翻辞典翻译出来的大致相当,但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小木,我们去黑龙潭看了很长时间,也没看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小木拿着纸想了半天,在我们的万分期待中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或者只有到了七月十四鬼节那天才能明白了。”
我叹口气道:“我们现在不弄明白,就怕到了那天还是搞不清楚错过了入口开放的时间,那真要完蛋了。”
小木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现在搞不清楚,只能是那天再看,错过就错过,那也是天意,但你们放心吧,祖先们会让你们看到入口的。”
我稍有些着急,这要事到临头才知道如何做,如果哪儿稍一疏忽,岂不就是错过了,我们又不像那些老东巴那么有经验。
不行,还要去黑龙潭多看看才是,不行也要爬上象山上从上往下看是如何的。
我看了看日历说道:“过两天就是初十四五了,我想爬象山顶上往黑龙潭看看,月亮的方向应该差不多,是不是要那时候的月光照射出来,然后才能看到一些东西。”
汉斯点点头道:“就这么安排了,两天后你和我晚上去象山顶上看情况,明天打电话给扎西让他找东巴录音。小木还是盯着博物馆的装修。”
老板如此说,当然没问题了。
白天我们都没啥事,就跑去看博物馆的设计装修,我也跟着提了点意见出来,倒也得到了大家的赞赏,为此我大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