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顾一下楼就看到费雷德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握力器,手臂颤抖个不停。
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额头上冷汗淋漓,后背的衣服早已湿透。
啪的一声。
握力器重重的掉在地上,他精疲力尽的喘息着,看着颤抖发红的手。
仿佛不听使唤一般!
他气得一拳重重砸在护栏上,然后继续执着的捡起握力器还要继续练。
可手指已经出血,撑不住了……
她快速上前,一把抢过,冷沉着脸色。
“你到底是想恢复这只手,还是想彻底废掉?欲速则不达,不知道吗?”
她皱眉,拉着他包扎。
葱白的小手一点点给他上药,费雷德半点脾气都没有,乖巧的像是一只鹌鹑。
他定定的看着她上药认真的眉眼,侧颜是那样温柔。
好一会儿才包扎好,她也松了一口气。
“谢谢。”
费雷德由衷的感谢。
“饿了,出去吃饭吧。”
“好。”
她上楼换了一套旗袍,头发也微烫来一下,别了珍珠发夹,显得更加有韵味。
黑色旗袍保管全身,丝绸质感显得极其华贵。
手上拿着一个刺绣手提包,放着口红钱夹手机。
她从楼上下来的那一刻,夺走了费雷德所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