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她吓了一跳,立刻四处寻找。
最终在医院后面的院子里找到,他竟然跟着一群老大爷打太极。
他压根不会,但学的却像模像样。
她赶紧上前:“你不好好休息,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都躺了一夜了,伤口就一点小疼而已,不活动活动筋骨我难受。”
像以前在边境有战事,他受了小伤都是匆匆包扎,然后不管不顾,继续做事。
忙起来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疼。
或许下一秒就会添新伤,更痛更深。
他都习惯了,所以压根没把这几处伤放在眼里。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走得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醒来看不到你很着急?”
她生气的吼道,眼睛都是微红的,也不知道是熬了一晚上的结果,还是被气哭的担心哭得。
费雷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烦恼的抓了抓板寸头。
“我……我知道错了,应该告诉你一声。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眼底带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