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在为吃什么而发愁,家里唯一的战斗力倒下了,而她又被温言嫌弃,不让做饭,天天找健康美味的餐馆订餐。
可是吃多了也就腻了呀!
“吃什么呢?好烦呀,每天都在想这个!”
“等会出去买菜,你下厨。”
“我下厨?”
“你不是说月经走了,要给我下厨,尝尝你的手艺吗?”
“等等?不是你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丢人现眼吗?那你吃我那丢人现眼的饭菜干什么?”
“是你先答应我的,不可以言而无信。另外,你不要再别人面前班门弄斧,但我不一样,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不会嫌弃你?”
“大哥,你这双标未免太严重了吧?”
“乐意。”
温言丢下两个字,气得她面色涨红。
她摸不准温言的脾气了,古怪的要命,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她哪里知道,温言在意的是她做饭给别的男人吃,他心里很不爽,怨念十足。
两人收拾了下就出门。
这附近有个很大的菜市场,但她很少来,因为楼下就是超市,她图方便省事。
可温言事多啊,说菜市场的新鲜,很多都是农户自己家里的,有机美味。
“你不做厨子,可惜了。”
白欢欢忍不住说道。
“我不想给别人做饭。”
“那你想给谁做饭?自己吗?”
“……”温言抿了抿唇瓣,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
“给你做饭。”
白欢欢正在挑菜,也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两人买了菜回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邵俊。
她热情的打着招呼:“邵老师下课了?”
“嗯,你这是要做饭?”
“嗯嗯,要不来我家里吃饭吧,天气热了,你一个人开火也麻烦。”白欢欢想也没想就开口邀请。
“可以吗?”
邵俊看向温言。
白欢欢身后的温言,一张脸快黑成锅底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白欢欢才想到还有一个温言。
这两人在一起吃饭,会不会把他的饭桌掀了?
“不乖吗?谁洗衣做饭?”
温言挑眉问道。
“额……”
“谁给你收拾屋子?”
“额……”
白欢欢愣愣的看着温言,她真的只是来治病,怎么感觉歪楼了?
老医生在一旁听着,不断点头,很是赞赏的看着温言。
“小伙子不错,小姑娘,你们现在还不结婚,不把这么好的男人领回家,在想什么呢?”
“我……”白欢欢全程哑口无言,看老医生和温言一唱一和。
什么鬼?
她有些崩溃了。
包扎好后,医生仔细叮嘱,让他隔一天就来医院复查一下,怕温言乱来。
两人出了医院,白欢欢也帮他付了拳击馆的钱,毕竟把人家教练都打得很惨。
白欢欢本想打车回去,却被他阻止了。
“想跟你一起走回去,你的脚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
毕竟从医院到家里足足要半个小时,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撑回去。
她之前去拳击馆,下车一路跑上去的,脚踝有些隐隐作痛。
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没想到温言就弯腰蹲在了她的身前。
“你这是干什么?”
“背你回去,你月经也来了,现在很虚弱。”
“我……我自己走回去吧,其实也可以的。”
“上来。”
这回是命令的口吻。
白欢欢无奈,只好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
他的后背很结实宽广,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月色如水,长长的街道静悄悄地。
这儿不是主街道,来往的人不多,路灯拉长两人的影子。
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气氛都显得温和几分。
她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不自然。但最后,双手忍不住勾住了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
“晚上回去给你用药酒推拿一下吧,你打了那么久,第二天肯定浑身都疼。”
“好。”
“那个……我们好像还没吃晚餐,我们找个店吃饭吧,你的手不能碰水,就不要给我做饭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