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诩有些尴尬:“能不能教教我啊!”
“你觉得呢!”夜晟敛眉,神色有些不耐烦。
要是人人都能学会的话,这功法还能这么神秘?
他用力挣脱了禾诩的手,留下一句模棱两口的话,匆匆奔进了院子。
也就是在他双脚刚刚落地的刹那,夜禅和夜亦尘竟然双双出现在了院子内。
这个夜亦尘仍旧像是最初的那样,跟在夜禅的身边,嘴里还一直在碎碎念着:“我就想不通了,你为何不脱离组织?这种没血没肉没自由的组织,有什么值得你怀念的?
为了任务,连女人和家人都不要了,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怪胎!”
“你牛逼,你为什么不脱离组织?”夜禅被夜亦尘给缠得烦了,停下脚步冷着脸看向了夜亦尘。
夜禅的身份应该是一个邪魅开朗的男人,但是到了神界之后,夜禅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那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邪肆气息早已被他尽数收敛了。
他以为他要的权势,能够让宫宛如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