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的确不应该发作了,虽然余毒未请,但是却不至于会寒毒发作。”徐大夫眉头紧锁,替夜晟把脉的时候,更是满脸深思。
“寒毒发作之前,发生了什么?”徐大夫捋着胡子,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开始调配解药,好在以前压制寒毒的药物都在。
“啊?”宫初月一愣,没想到徐大夫会突然这么问,直接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事,毋庸担忧。”夜晟微微睁开了双眼,体内躁动的内力,已经被他稍稍压制了下去,这才终于能分神说上一句。
宫初月那个傻女人一定吓坏了。
“寒毒发作,还说没事?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在骗我?”宫初月听到夜晟的声音的刹那,情绪便激动了起来。
突然的,她便觉得,这事情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些蛊虫是她亲手从夜晟的心脏中取出来的,她也能够确定,蛊虫已经取干净了,可为何还有寒毒?
徐大夫一直说那蛊虫便是寒毒的根源,可如今根源已解,为何寒毒还在?
联想起前后的种种,宫初月怀疑夜晟与徐大夫似乎是隐瞒了她什么事情。
“噗……”夜晟看着宫初月,想要解释,宫初月已经起疑了,他不能任由事情这般发展下去,绝对不行,只是这一张口,气息一个不稳,一口鲜血直接从夜晟喉咙口呛出,喷洒在他面前。
“夜晟!”宫初月大惊,在瞬间便朝着夜晟扑了过去,再抬头的时候,眼角已经噙满了泪水。
“没事……别哭……”夜晟唇角扯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沾染了鲜血的手,轻轻覆盖上了宫初月的。
“我陪你。”宫初月眼角热泪滴落,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夜晟的身边,她不清楚夜晟的状况,不敢贸然治疗。
都说中西合璧,可是在现代,根本就没有内力这回事,宫初月在治疗的是,必须要不断的创新。
才能够帮着稳住体内得内力,说起来,就连她体内的内力都还是夜晟帮着她稳住的。
她又有何资格,去帮夜晟?
宫初月此刻只能看着徐大夫忙忙碌碌着,在夜晟唇色已经苍白到了没有一丝血色的时候,徐大夫才终于将压制的解药配置好了。
“喝下去会沉睡最起码三个时辰。”徐大夫将药递到了夜晟的面前,同时开口说道。
他可算是被宫初月这折腾死了,这女人兴致勃勃的说着的同时,身子不由自主的倾向了他。
宫初月或许是没有发现,但是夜晟却是时时刻刻的都感受到了!
这女人就不能不要动来动去?在夜晟的鼻间,独属于宫初月的气息,不断的侵袭而来,扰的他心猿意马……
夜晟皱眉看着宫初月,唇角微微抿起,眼底已经有了一丝冰冷的光泽,但是宫初月却是浑然未觉。
仍旧是在忘我的讲述着,滔滔不绝的。
甚至还越讲越兴奋,完全的没有注意到,夜晟此刻全身已经僵硬了,那搂着宫初月腰身的手,缓缓的收紧。
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直到这一刻,宫初月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夜晟!”宫初月紧张的想要退开,但是夜晟那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的给包裹。
根本不给她挣扎的余地。
“夜晟你流氓啊!这可是在马车上。”宫初月紧张的小脸通红,在夜晟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为夫哪里流氓了?明明就是你先勾引的我。”夜晟有些不满的看着宫初月,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将他给当回事了。
这种事情,竟然还推脱的吗?
是他最近自制力太好了,让这女人忘记他其实是很厉害的吗?
“我……我哪有?”宫初月缩了缩脑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似乎还真是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啊!
这一路她不都是在幻想着大长老的事情吗?
宫初月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便直觉的认为,夜晟就是想要耍流氓,才随便找了个说辞。
夜晟紧了紧手臂,气息沉了下去,给了宫初月一个晚上再收拾你的眼神,之后便一声不吭,像是出神了一般。
宫初月有些不解,这就没事了?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