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了,两人心情愈发忐忑不安。
长毛再度善意的提醒道:“等会儿再进去吧!辉爷现在在安抚嫂子呢!心情不太好,这会儿进去……我估计你俩儿够几把呛。”
店里面。
张辉一直安慰着何春花,看着她脸上的伤,心疼。“嫂子,别哭了,都怪我不好,害你受到惊吓,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别怕哈!”
何春花点了点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心情平复下来后,也就不怎么害怕了。只是隐约有些担心,怕张辉真把刁小康埋了,回头人家家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何春花就怕他们会伤害张辉。“小辉,要不还是算了吧?大过年的,我们不要再折腾了好不好?放了他吧?”
何春花美人带珠,可怜兮兮仰望着张辉,哀求道。“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大过年的别再出点事儿给家里人添堵了,就这样子算了。”
“你呀!就是太心善了。”张辉刮了刮何春花鼻子,笑说道:“那你把眼泪擦干净,我就放了他。你看囡囡眼睛都哭肿了,看到妈妈哭,囡囡心都碎了。别哭了哈!”
“恩恩!”
“不哭了,就是特别想你嘛!”何春花拭去眼角的泪花儿,一副哀怨的样子,看着张辉,声若蚊蝇般,几乎听不见。听到张辉说放过刁小康,何春花破涕为笑,些许的宽慰,然后转身安慰囡囡去了。
张辉摇头苦笑,起身奔着门口走来。
在华夏就是这样,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大过天,再大的事儿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刚也是看到何春花因为自己受伤,受尽委屈,惊吓。张辉心里愧疚,所以把这怒火一下宣泄了出来,不但要埋了刁小康,还一字聚气成音重创宋唐。
店铺里面,除了何春花和两个店员之外,夏茧舒燕她们那帮小女生也都在。
看到张辉那么溺爱何春花,她们心里不知道几羡慕。
刁小康的生死,几乎就在何春花一念间啊!
当张辉走到门口时,赵昊天,宋唐以及黄金条几人立即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站在张辉面前。
张辉瞟了黄金条赵昊天几人一眼,随后冲着长毛说道:“那什么,刁小康埋了没有?”
长毛立即躬身回道:“快了吧!他们在挖坑,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下?”
“打吧!叫他们把那个小璜人放了,这是嫂子的意思。你转告那个小璜人,下次他要再敢从这店铺门口过,我杀他全家。”
应该是长毛打了电话,连黄金条都惊动了。
能不惊动嘛!张辉回来了,而且就在楼下。
两个月前的东襄县,以及两个月后,今天的东襄县还一如既往,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道路还是那个道路,公园,湖泊,以及行人,还是原先的样子。同样,他黄金条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每天呆在107大厦喝喝茶,唱唱歌泡泡妞,没有任何变化。
而就在这短短两个月内内,张辉的身份地位却已然今非昔比,几度缔造奇迹,让麟川张镇天这几个字名扬天下,令世人举目震动。
两个月前,张辉就已经站在高处,黄金条得罪不起。两个月的后今天,知道张辉就在店铺里面,黄金条在店外面徘徊很久,都有点没勇气进去。
“呼呼!”
长吐出一口气,黄金条实在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再三整理了一下衣裳,领带什么的。
完事儿之后,抬头问长毛。“你看下,衣服都整理好了吧?”
黄金条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有种应届生上公司应聘的感觉,心跳的厉害。放佛头一回认识张辉一样,特别紧张,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你丫又不是女的,你就算脱光了,辉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长毛心下腹诽,嘴上却是提醒道。“金爷,要不,你还是再等等吧!辉爷现在心情可不太好。”
大东哥点了点头,接过话茬,说道:“还是等等吧!这会儿进去,保不齐辉爷要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傅甜甜,张辉没惩罚她,毕竟是老同学,而且,长毛和大东哥已经把她脸给划了,毁了容,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不过看到何春花脸上红肿一片,张辉还是很生气,眸中时不时的掠过一道血色寒芒,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即使站在门外,黄金条他们三人也能感觉的到,几人一阵阵的心悸。本来张辉这身份转变,黄金条都快没勇气进去见他,完了长毛和大东哥这么一说,黄金条更不敢进去了。
“这可咋整你说?”
“进还是不进啊?”黄金条急得满头大汗,要不进去见一下,也说不过去,回头人张辉心里不高兴,都到你楼下了,你那么大架势,不下来见一面是吧!
可这会儿人心情不好,这贸然进去的话,还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啊!
反正黄金条这会儿什么心态,大东哥和长毛可管不了,两人坐在门口倒是挺乐呵,高兴的嘴角都歪了。
高兴归高兴,也纠结。
“嗳!长毛,你说这玩意儿咋吃呢?”大东哥小心翼翼掏出益寿丹,好不蛋疼。刚太激动了,都忘了问张辉怎么吃益寿丹。“你说这东西是直接吞下去呢?还是嚼碎了再吞,或者用温开水泡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