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看到刘如金的时候，他已经算得上疯了。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但是没有人能够听得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看着这幅样子的刘如金，齐凌突然没有了再折磨他的兴趣，当然齐凌并不是真的想折磨他。本来齐凌也想让刘如金和陆雪一样，静静的感受自己的死亡。

但是看到现在的刘如金，齐凌觉得已经没有了必要。他蹲了下来，让刘如金能够看清自己。对着刘如金说道：

“你还记得我吗？”

刘如金听到齐凌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向了齐凌。看到齐凌的样子，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回想什么。但是他想了半天并没有想起来，最后似乎放弃了一般对着齐凌傻笑起来。

齐凌一直仔细观察着刘如金一举一动，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刘如金眼神一直是涣散，就算是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也没有任何异样。

齐凌这一下是真的确定刘如金成为了一个疯子，齐凌顿时没有了对于刘如金杀之而后快的恨意。如果说你恨的人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了，那么你杀他就会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齐凌站了起来，没有再理已经疯了的刘如金。对着一直跟在后面的伊风说道：

“送他上路吧，他已经彻底疯了。东厂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攻人意志，真的是太恐怖了。”

伊风行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对着齐凌问道：

“那少帮主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齐凌脸上露出了一丝肃杀的笑意，虽然是笑着说，但是语气却冰冷的说道：

“既然被人当刀的人已经这样了，那我们就去找使刀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