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钱财入不了他们的腰包,但多少回得到一些赏钱补贴家用,这赏钱的多少就要看当日的进项了,他们自然不敢马虎,瞪大了双眼防止有人要蒙混过关。
城门官的服饰倒是不像那些兵丁那样寒酸,要得体的很。但这个“得体”也只是说干净整洁些,衣服上没有补丁罢了。要说华丽高档,根本就不沾边。
令狐和刘准两人见此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连颇有油水可捞的城门官都穿成这样,可想这东海县得有多穷了。
轮到令狐二人进城的时候,那个端坐的城门官一直在打量着他们,一看两人就是外地人,像令狐二人这样一看就气度不凡的外地人可是很少到他们这种穷乡僻野来的。
令狐俩人对会引起瞩目早有准备,当下不经不慢地交上入城税,没有任何异样的各牵着驴马步入城内。
两人进城后也不急着去打探什么,而是漫步在萧条的县城街头,大量观察着东海县内的现状。
走遍了不大的县城的大街小巷后,也已经时近晌午了,令狐二人向着之前看好的酒楼走去。
古往今来,酒楼这类场所都是打探消息的好处所。当然,青楼赌馆这类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是更佳的地界,只是,东海县的人连饭都快吃不饱了,又有几个能去那种地方的?
令狐他们走进这家名叫“福来酒楼”的大堂后,也不去二楼的清净的雅间,径直在这喧闹的大堂中寻了一处人多热闹的地方,在附近坐了下来,叫了些酒菜,边吃边听着周围的议论谈话。
他们两人的穿着举止明显跟周围的这些衣衫破旧的穷哈哈不是一类人,周围的人看着令狐他们在那不紧不慢的自顾自的吃着酒菜,受到两人不经意流漏出的气场影响,渐渐的喧哗声音都小了下来。
颇感不自在的人们不再出声,紧扒着自己面前简陋的饭食,一个个地吃完离去。
见此情形,令狐二人也只有相视苦笑的份,他们已经尽量收敛了,可这个就像有气味一样,轻易的就让人察觉出来。
两人干脆破罐子破摔,直到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也稳如泰山坐在那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