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什么了吗？”百里寒川道。

“没有。北门守将被撤职查办，之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狱中。”余桦道。

“这么快就灭口了，正好说明有人心虚……那周家的铠甲……”

“这个也没有查到什么。毕竟我们浩渺云烟楼建立也不久，尤其是这燕国分楼是最近几年才把情报网铺好的，那么老的消息恐怕得查证一段时日。”余桦道。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百里寒川显得有些失望。

“不，我们还有一些消息。”余桦道，“楼主和月弦在燕都附近游玩，偶然得到了一个大消息。”

“什么消息？”

“一个神秘的集会。参与者都是老燕国的贵族阶级。而且……楼主说他在机会中见到了周延年。”

“啊？”百里寒川突然恍然大悟，“我说燕国复国这些蛀虫怎么没动静呢！原来他们早就参与了，所以鬼面将军是他们找来做事的？”

“有可能。而且从鬼面将军对待上官廉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之前老贵族是暗中支持燕王寻的，所以策划了刺杀上官廉的行动……但是燕王寻现在锐意改革，对贵族的权利造成威胁，所以他们转投上官廉的阵营……鬼面将军现在也没有再对上官廉动手……”余桦道。

“唉，更难搞了。”百里寒川叹了一口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浩渺云烟楼的人手大多被楼主调走监视那些老贵族了，所以燕都的人手十分紧缺……总之，短时间内恐怕帮不了什么大忙了。”余桦一脸歉意地道。

“没事。已经够麻烦你们了。等一下有空吗？一起去王宫那边参加一个宴会怎么样？”

“师姐？”琉梦轻轻地推开门，“师姐你在么？”

屋内空无一人。

箫竹突然出声：“旁边那个房间有动静。”

琉梦跑了过去，揭开帘子，她一下子愣住了。

水清秋斜躺在床上，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液顺着她的手一滴一滴地滴落着。霜晨的前半段掉在地上，剑刃上的血表明似乎正是这把利器造成了水清秋手腕上的伤口。

“师姐！”琉梦冲到了水清秋的身边。

水清秋似乎感应到了她的到来，轻轻地睁开眼睛。

“我马上给你包扎！”琉梦手忙脚乱地撕下一块布。

她突然发现水清秋在笑。

“师姐……你没疯吧？”琉梦吓了一跳，“又是自残又是无缘无故地笑。”

“不……我发现，用霜晨割伤自己，似乎可以暂时解除天道力对我的控制。”水清秋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但还是十分地兴奋。

琉梦突然有些心酸，她转移话题：“师姐，今天王宫有一场宴会，你要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这个样子，阿川会很担心的吧？他最近似乎很忙，而且很心烦，我就不给他添堵了。你们也不要跟他说啊。”水清秋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