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能让他半夜赶来,想必是非常重要的事。
萧溍坐下后,把白日里与莫先生说过的事给宓月讲了一遍。
宓月坐在萧溍对面,双手托腮,嘴巴微张,“也就是说,我有一个师傅?”
“嗯。”韩潇说:“这是最好的解释和借口。”
宓月想了想,的确如此,有了这个借口,一切不正常的地方都好解释了。
见萧溍说完话了,仍没有离开,她问:“是不是还有重要的事?”
萧溍严肃地点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想你了。”
“”
被他如此直白地告白,宓月又是惊讶,又是心花怒放,口中说道:“咱们不是才分开吗?”
才分开半天呢,就这么舍不得她呀?
他深深地看着她,眷恋情深,“一刻不见,如过三秋。”
“有诗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若是?说明他们自己都不肯定能否长久。”
这两句诗还能如此解释?
宓月去雁落城前,楚王给了她不少便利,就连王将军受伤这么绝密的事都告诉了她。
因此,第二日宓月便进宫去向楚王请安,顺道报个平安。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国打了大胜仗,宓月觉得楚王脸上的红光都多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