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鼻子。”
她今日的确因为心情好换了款酸话梅味儿的香水,这还是雷妈给她新寄来的,说是雷氏旗下顶尖彩妆系列品牌还未发售的一款。
“龙清如与蒲卫时早来了。”
雷枭沉声开口,目光落在她散开在身后的微卷长发,那目光一如当初两人在邮轮上多年后的重逢时的眼神,幽黑而邃深。
“等了这么久,能不早来吗?”
林寒星话音刚落,只见对面雷枭抬手碰了碰她耳边的发,等到她再回神时,一根水头极足的玉簪子就这样别插了进去,端头处还挂着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好看。”
他说。
林寒星笑了。
不似面对旁人时虚与委蛇的笑,如同春水初生,春林渐盛,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车内的景象车外自然是看不见的,但外面人的焦急却是能够清晰传进车内。
“皱什么眉?”
梁遇然面无表情看着身侧一脸苦大仇深望向外面的姜喜宝,声音沉冷,像结了冰渣子一样,从一上车这矮冬瓜就一直气鼓鼓的像条河豚,摩拳擦掌的。
“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