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岩一见，又说：“是五姑娘呢！就是以前大夫人身边爬床的丫鬟生的，说是脑子天生不好使，学什么都不会。前些日子，被大姑娘丢下了湖，等捞上来，就性情大变了！别人都说……都说她是被湖里的水鬼附身了呢！！”

小莫好奇，捧着从宫里带回来的珍稀物件以及补品，伸着脑袋问，“那五姑娘究竟干了啥事儿啊，竟然闹得这么大？”

“嗐……本来不算大事儿，”朱岩摸了摸后脑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霍延之的神情，见他面无表情，这才继续道：“说是五姑娘疯了，深更半夜的跑到她奶嬷嬷的房里，硬生生用暖炉，把人敲得头破血流，差点丢命。之后又用热水，把另一个嬷嬷的脸上，烫的皮开肉绽，嘶……小姑娘家家的，下手倒是狠！”

霍延之脚步没停，径直进了自己的院子。

小莫把东西丢给院子里掌管这些的嬷嬷，凑到朱岩身边。

“哇这么厉害？那五姑娘具体是咋回事？莫非真的被水鬼附身才导致性情大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硬生生抱着自己的手臂抖了一抖。

朱岩嘲笑的看着他，“什么神啊鬼的，估计是掉到湖里，捞上来之后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毕竟，天寒地冻的，湖面都结了一层冰。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想好端端的？怕是不现实！

霍延之进了书房，朱岩笑眯眯地给他奉上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