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忽然赤脚冲了过来，在杨小曼惊慌失措，一把抢过折扇，打开窗子将折扇扔了出去。

杨小曼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的，不解的看着她，“如如，你怎么了啊？这扇子不是挺好的吗，扔了多可惜啊……”她起身趴在窗台朝外头看了看，路灯下的宿舍外昏沉沉的，折扇静静躺在地面。

“哦……”

-

鲜血、人皮、头颅——

眼皮未抬，苏葵神色淡淡的翻开下一页，看的十分专注，“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自己选择看的，害怕也挂不得旁人。”

“咔、啪——”

看她这副样子，眉头不由紧皱，“哎，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次去医院的检查结果不是没事嘛，怎么看着好像更瘦了……”

向如反应极慢的将手里抱着的扔到桌子，无力的坐在床，将头靠在墙壁闭着眼睛出神。

又是一声轻响，杨小曼低头，“咦？如如，你又把这扇子捡回来啦？”她捡起来打开一看，可不正是昨天晚向如丢出去的那把？

“喏，这个啊，咱们在景点买的纪念，你忘啦？”杨小曼将折扇朝她眼皮底下送了送，好让她看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