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荷花池的对话已过去三个月不止,她曾听说,远在京城的静安公主有了身孕,还听说,新任的驸马爷原配没有福气,刚刚苦尽甘来,却因积劳成疾,撒手人寰。
看说人敲着醒木,在堂说得唾沫横飞,低下吃茶的百姓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真的亲眼见证了她的过往一般。
她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让沈鸿轩付出代价。
她不知道女子怎么做到的,事后她身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每每急迫的问女子何时实现她的愿望,她总说,“再等等,再等等……”
“等不及了是么?罢了,本还想多留你两日,只是看样子,你的心结,是无法解开了。”女子撑着桌子起身,趿拉着绣鞋,露出一小块圆润白嫩的后脚跟,缓缓转进了内室。
一只小手拖着盒巴掌大的胭脂盒子递到她的眼前,她掀起眼皮,迟疑的动了动手指,那瓷白的盒子头,画着一位巧目盼兮的女子,美的让人炫目。
女子手又朝前送了送,“拿着吧,今儿我便再留你一夜,明日一早,必须离开,这是我的规矩。”
她知道,女子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作出悲戚软弱的样子,她喜欢笑,笑的越明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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