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可、可我真的只是担心……”韩果果眼眶红了，眼泪在眸子里打转，她不明白她明明是好意，为什么会被这样责问。

“你哭什么？”vivian见状，厌烦地拧紧眉。

她骂她了？还是打她了？

对她的态度跟对其他下属比，已经非常温柔了好么？

“我没有……”没想到vivian话刚问出口，韩果果这边泪水已经断了线的珍珠似得掉了下来，一边哭还一边强调，“我不是故、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妈的！

vivian捏了捏眉心，控制着要打人的冲动，挥挥手，“出去吧！下不为例！”

见韩果果抽抽噎噎出去了，vivian一屁股坐进转椅里，心情更加烦躁。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说一句对不起，下次不会再犯很难么？

还是韩果果认为她根本没错？

欢迎你!

“等等！”

刚刚回到办公室，屁股才沾到座椅，vivian突然站起，失手打翻了桌子上的咖啡，瞬间深褐色的液体流了满桌。

但她来不及关注这些，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闪着惊愕的光，一边碎碎念，一边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刚刚那个女人……

不就是boss曾经吩咐她调查过的！叫什么来着……

叫……唐婉？！

对，就是她，怎么会是她！

虽然口中拼命安慰着自己，可心里已经确信了，方才与boss在电梯接吻的女人，就是唐婉。

刚刚只是惊鸿一瞥，vivian虽惊艳于女人的美貌，却也没有往深处想。

却万万没想到，她会是vivian曾经调查过的那个，艺校毕业，孤儿，虚荣艳俗的拜金女！

要不是她看过唐婉的资料，见过她的素颜照，她也不敢确认，毕竟，就刚才的照面来看，完全是两个没有一丝相同之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