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呼吸的时间过后,许如青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部,似乎极为痛苦,紧接着又过了数个呼吸的时间,许如青体内的五色神光全都退了出来,最终被笑天低收了回去。
“青儿!!你可以动了!”
一见到许如青双手抱头,李木顿时兴奋的大叫了起来,不只是他,站在许如青身旁的欧阳曳和张梦娇两人也是如此,就连金一展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对笑天低这技近乎神的手段,大感不可思议。
“咦,我居然可以动了,我体内的禁制已经解开了!!太好了木头!!”
许如青随着五色神光自其体内退出脸上痛苦的神色也消失了,她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可以动弹了,一番内视之下也发现体内的禁制痕迹完全消失了,她兴奋的一把直接抱住了李木。
“好了青儿!!你轻点儿,我现在这情况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李木摸了摸许如青的秀发,对方高兴他自然也高兴了,但他身上的伤确是由不得他这般高兴。
许如青被李木一说这才脸色羞红的放开了李木,她活动了一下身子,随后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她的解禁恩人笑天低冲着李木轻声的问道:“木头,这是你的灵兽?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啊,它好厉害啊,居然连赤霄那家伙也不是它的对手,它难不成真是一头五色孔雀?”
“青儿!别胡说,它叫笑天低,不是我的灵兽,它是我的朋友,生死之交的朋友!至于是不是五色孔雀,我也不知道。”
李木怕许如青引起笑天低不高兴,连忙开口解释道。
“哦!!笑天低,真是好名字,你好笑天低,我叫许如青,是李木的双修道侣!谢谢你救了我,帮我解开了绝脉九封!”
许如青冲李木吐了吐舌头,随后一脸笑意的冲着笑天低致谢道。
“你既然是木头的双修道侣,那也就是我笑天低的朋友了,不必多谢,我笑天低对朋友那可是从来不用谢的!”
笑天低一听许如青是李木的双修道侣顿时朝着许如青投去了一个善意的目光,这让一旁的金一展看的有些无语。
“圣主,不知你可否有时间随我去一趟我族的驻地,也好让我族人好好地拜见一下圣主你的尊驾,只要圣主你愿意,我金犀孔雀一族愿意尽数奉圣主你为主!”
金一展在犹豫了片刻后,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全都神色一变的话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五色神光可以破灭一切,区区禁制算什么,哼!”
笑天低见金一展
“当!!!”
数声脆响,五色光剑没有任何意外的落在了金一展发出的金色屏障之上,将金色屏障斩的荡漾出了一圈圈金色的真元涟漪,但并未能将其斩破。
“你是什么人你也想和我开战吗?”
五色光剑被阻挡下来后,笑天低语气微怒的看向金一展道。
“不敢!我岂敢与圣主为敌,我金犀孔雀一脉世代流传着圣族的血脉,今日有幸见到圣主,乃是我的福分,怎么敢和圣主为敌呢!”
金一展怕笑天低误会,连忙摇头道,他抬手一挥,撤去了玄火赤蛟身前的金色屏障。
“你叫我什么?什么圣主,我可不认识你,不要乱搭关系,我除了木头和玉儿两个朋友外,和谁也不熟!”
笑天低眼珠子转了转后,冷傲的开口道,他所说的木头自然便是指李木了,而玉儿则是心玉儿,当年李木在金玉宗闭关之时,心玉儿和笑天低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
“不敢!不是我乱搭关系,而是我金犀孔雀一脉,的确是洪荒时期五色孔雀一脉的分支,体内也的确流有五色孔雀的几分微薄的血脉!”
金一展说着体形一阵扭曲变化,竟是当着李木等人的面,化为了一头十几米大小的金色孔雀。
金色孔雀浑身全是纯金之色,随着金一展显出了本体,他带来的那十几人也全都体型一阵扭曲变化,化为十几头金色的孔雀。
一见到这十几头金色的孔雀,笑天低顿时一愣,它也顾不上那被它定在了半空中的玄火赤蛟,直接飞到了金一展等人所化的金色孔雀身前,它仔细的围着十几头金色孔雀打量了一番,片刻过后才慢慢的停下来。
“你所言倒也非虚,你们体内好像有和我相近的气息,但是即便如此这和你出手阻挡我杀这条臭蛇又有什么关系?他将木头打伤了,就凭此一点,我也断然不能放过他!”
笑天低随着说的话越来越多,似乎已经习惯了人族的说话方式,声音不再吞吞吐吐了,但是语气中带着的那缕稚嫩却是依旧还在,说话奶声奶气的,它对金一展的示好完全不放在心上,说着又欲再次对玄火赤蛟出手。
“既然圣主承认我金犀孔雀一脉乃是五色孔雀的血脉分支,还请圣主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玄霄吧,拜托了,在这渊默荒地内的五大妖族之中,我金犀孔雀一族和他玄火赤蛟一族是盟友,圣主若当着我的面将他杀了,我也不好向他玄火赤蛟一脉的族人交代啊!”
见笑天低又准备出手,金一展等人全都又化为了人形,金一展更是一脸恳求之色的求着笑天低道。
“我是我,你是你,我杀他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一边待着去,别影响我杀人的心情,我和你又不熟,你莫非是想仗着修为比我高出一个境界,要和我一战不成?我可告诉你,虽然你到了妖王的境界,但是你要胜我却也不是可能之事!”
见金一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自己杀赤霄,笑天低有些不快了起来。
“不不不!!我岂敢和圣主动手啊,只是只是希望圣主你能大发慈悲放过赤霄,我定叫他亲自向李木小友赔罪,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您看如何?”
金一展见笑天低一脸的不快,连忙冲着笑天低摆了摆手,似乎极为忌惮笑天低,亦或者说对笑天低极为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