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还要不要脸!”
被李木紧紧地抓住了玉手,冷倾城脸色通红,拼命的挣脱,但是李木肉身气力何等强大,便是神通境界的修炼者光以单纯的肉身力量与他对决,也绝对占不到上风,冷倾城几番挣脱之下硬是没能挣脱的了。
“当然要脸了,我以后还得靠这张脸吃饭呢,我就是不想让你走罢了。”
李木死皮赖脸的抓着冷倾城的手,一脸无赖的说道,还故意在冷倾城的手心挠了几下,惹得冷倾城恨不得直接了结了他。
“你就是个无耻的混蛋!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松不松手!”
冷倾城语气冰冷无比,体内一股至强的阴寒气息,隐有爆发之势。
“不松,你便是杀了我也不松,这见一面多不容易啊,亏我这些年对你日夜思念,你难不成还要出手杀了我啊,反正就是不让你走!”
李木死活不愿意松手,说着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死死的扣住了冷倾城的手腕。
冷倾城被李木一句日夜思念说的脸色一变,体内至强的阴寒气息平复了下去,她转过头看着李木,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得罪了黎阳天怕我遭到他的报复,但是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我这么做自然是有几分底气的,再说了,修炼界都传遍了,那黎阳天对你死缠烂打,作为以后要娶你的男人,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再说,我这不是赢了嘛,以后他黎阳天也不会再纠缠你了,是,我此次是冲动了些,说到打,我现在的修为自然是打不过他黎阳天,我遇上神通初期的人物或许还能一战,但是神通中期即便我再怎么自大,也不会傻到没有任何底气的去和对方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说到逃跑,我不怕告诉你,我真正拼起命来,神通境界中还没有人拦得住我!”李木十分自信的说道。
“你说的是你那诡异的身法武技吧,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佛门七十二绝中的渡江步吧!”冷倾城神色变了数变,试探性的问道。
“嘿嘿,还真瞒不过你,此地也没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使用的身法武技的确是渡江步,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自己的身法武技被人识破了,李木疑惑的问道,他在外人面前使用渡江步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认出来过。
“上次在落日谷我便有些怀疑了,后来回雪灵宗特地去翻阅不少古籍,从中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今日见你再次使用,而你修炼的恰巧又是佛门功法,我再猜不出来就是傻子了!”冷倾城解释道。
“你还真细心,不过你回去查阅古籍寻找渡江步这在修炼界失传多年的武技的信息,是想查我的底吧,嘿嘿,这样说来你对我还是挺上心的嘛,怎么样,你要有兴趣我可以传你渡江步啊。”
李木一边玩弄着冷倾城的玉手,一边得意的笑道。
“我逮谁了?又咬谁了?你到是和我说说看,你没事我咬你干什么,你以你长得漂亮没事谁都爱盯着你咬!”李木无赖的嘲讽道,痞气十足。
“不说别人,就说在场的我们几个,我和司徒师兄也就算了,我们是没帮你,空虚道友你是第一次见吧,他哪得罪你了,你说出来的话那是人说出来的嘛?”
“还有冷倾城道友,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在言语上一次又一次的占她便宜轻薄于她,别以为有池云长老做靠山,就可以任意妄为了,出了金玉宗,你什么都不是!”雨燕不屑的冷笑道。
“真是笑话,这秃子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再说了,人家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又岂会在乎言语上的几句玩笑话,至于冷倾城,我都说了她以后是我道侣,我和我未来的道侣怎么说话,你还要管呐,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点。”
李木被气乐了,这雨燕看上去还挺知书达理,却不曾想发起火来也和常人无异。
“阿弥陀佛,雨燕道友,李兄说话虽然直接较为粗犷,但是也确有其理,相比那些只会在背后做手段的阴险小人,我更愿意和李兄这样的人做朋友,你就无需再责备他了,贫僧确实没往心里去。”
空虚念了声佛号,淡笑着说道。
“瞧见没,看看人家这气度,到底是当和尚的,还真没白费这块料,哪像你们,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木翻了翻白眼一脸的得瑟,看得司徒擎天和雨燕血气上涌,拳头都握的嘎嘣作响。
“你得瑟什么,有什么好得瑟的,人家空虚道友是出家人,不愿意和你一般计较罢了,你看看冷倾城道友,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司徒擎天不甘被李木讽刺,话锋一转,看向了冷倾城。
“嘿嘿,倾城,你别不好意思,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别忘了你当初在落日谷亲口答应我的话就行了!”李木一脸坏笑的看向冷倾城道。
“雨燕道友,此人虽然嘴是贱了一点,但是今天以身犯险帮我解决了黎阳天这个麻烦,按理说我还得感谢他,所以让他占点便宜也没什么,说到底这是我们两的私事,还是不劳烦你操心了。”
冷倾城恶狠狠的瞪了李木一眼,随后一脸淡漠的语气冲雨燕说道。
“这既然如此那就算我们两多管闲事了,几位随意,我和司徒师兄还得准备比斗之事,就不奉陪了!”
雨燕气的脸色通红,但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发作,只得咬牙切齿客套的说了一句后,和司徒擎天一起离开了此地。
见雨燕两人离去了,冷倾城也没有多留的打算,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喂!等等,好不容易见一面,干什么急着走啊,咱俩聊聊呗!”
李木见冷倾城转身便走,立马喊道,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李兄稍等,贫僧有几句话想和你说!”李木还未来得及跨出脚步,身旁的空虚却是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