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靠在墙上,钱三运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并肩和她靠在了一起,柳月儿默许了钱三运的这个举动,并将被子盖在二人的身上。
“月儿,你说今天下午之前我必须离开这里,是不是胡业山要来这里?”
“他并不是每天都来我这里,今天我大胆地将你带到我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他今天不在高山镇,但他晚上很可能回来的。胡业山后天要去云川市开会,听说是什么党代会,好像会期有好几天。”
“月儿,假如我让你摆脱胡业山,离开高山镇这是非之地,你是否愿意?”
“当然愿意啦。”柳月儿想都没想就答道,“你以为我想和胡业山这个老头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在床上很变态的!我真的受不了他的折磨!”
一听到床上的事,钱三运立马来了精神,连忙问道:“月儿,胡业山怎么变态,说说看!”
柳月儿涨红了脸,低声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钱三运感到有些失望,沉默不语,心中在猜测胡业山究竟是怎样的变态。柳月儿见钱三运闷闷不乐,柔声说:“钱三运,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但你不许笑话我呀。”
“怎么会呢?”钱三运又恢复得精神抖擞,“月儿,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位美丽、纯洁的好女孩,真的!”
“胡业山就是个变态狂!每次干那事前都让我吮吸那脏东西!”柳月儿面带羞色,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
钱三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月儿,我假如求你,你会帮我吗?”
“钱三运,你先说说看,你对我究竟了解多少?实话实说,不许撒谎!”柳月儿咄咄逼人地问。
“月儿,那我就有一说一了。我听说胡业山垂涎你的美貌,将你发展为他的情人,并为你在百货大楼找了一份工作。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柳月儿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哀怨、悔恨、委屈全都有。忽然,她冷笑道:“胡业山将我发展为他的情人?笑话!钱三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不知道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当他的情人的,你不知道我当初是被他强暴的,你不知道他事后拍了我的裸照并以此威胁我的,你不知道我恨他、恨不得杀死他,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对不起,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钱三运无比的诧异,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月儿,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不举报他,让他绳之以法?”
柳月儿一脸的沮丧和失落,“算了,刚才我太激动了,其实和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你能帮得了我吗?别人只看到我光鲜的外表和时尚的衣着、用不完的零花钱,可是,谁又能知道,我只是苦中作乐,我活得并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我只是胡业山的玩物而已!你说让我告官?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胡业山一手遮天,他不仅在高山镇说一不二,而且还有强硬的后台,县委书记都是他的同学,我能告倒他吗?再说了,我也不想让我的丑事路人皆知,何况胡业山还给了我很多钱,我不知道,没有了钱,我是否还能适应一穷二白的生活?”
“月儿,谢谢你将我当成你的朋友,你是个好姑娘,在我心目中,你是美丽的、纯洁无瑕的,你为什么不离开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
“胡业山是不会让我离开的,他有我的裸照,他说了,只要我离开他了,他就让人将我的裸体照片散发在大街小巷上,散发给我的亲朋好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卑鄙!无耻小人!衣冠禽兽!”钱三运义愤填膺,“想不到堂堂的镇党委书记,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龌龊之极,犹如流氓地痞!胡业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钱三运,不要发怒了,发怒会伤身体的!你又何必为此大动干戈呢?再说了,你又不是他的对手!”
“哼,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我已经抓住他的致命七寸了,但是需要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