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称为小白的年轻人对扎金花并不是很懂,所以他觉得对方之前能赢全凭运气,而运气则不可能总是眷顾一个人。
他想一次性翻本儿并赢钱,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了自己的一把好牌。
于是乎,二人越下越多,转眼间,白秋之前赢的几万块就全部投入了进去。
就在他准备开牌的时候,陈海却将两张“红中”丢进了钱堆里,说道:“一张红中算十万,我这次下二十万!”
“海子,赌太大了呀!”
侯哥皱眉说道:“人家小白兴许拿的是豹子哦!”
“侯哥,莫说他拿的未必是豹子,就算是豹子也不怕!”
陈海强装镇定,摆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他其实也有点担心,所以想用二十万的赌注唬住对手,让对手被迫弃牌。
“行,我也跟二十万。”
白秋面色平静地道。
“小年轻,不好意思,你要跟的话,必须拿出钱来!”
陈海跟着说道:“就算拿不出现金,也得能拿出价值相当的东西押在这里。”
白秋微微蹙眉,不悦地道:“你能用麻将牌当钱,我为什么……”
没等他把话说完,陈海就截话道:“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的身家,我绝对能拿出这么多钱,而且大家也知道我从不赖账!你就不同了,我们对你可不够了解,凭什么信你呢?”
侯哥则看着中年摊主与干瘦青年,问道:“你们俩能帮小白担保吗?”
陈海也看向了那二人,笑着说道:“就算他们俩愿意担保也不行呀,他们俩绑在一起也拿不出二十万。”
那二人皆是一脸苦笑,没有说话。
他们知道扎金花赌的大,所以刚才没有参与进来,此时若是让他们为二十万赌资进行担保,实在太为难他们了。
白秋没有为难那二人,他将左手伸进了裤子口袋里,片刻后掏出。
再次摊开左手手掌的时候,掌心里多出了一块温润剔透的碧绿色玉块。
那玉片透着微弱的荧光,大概一寸长、半寸宽、一指厚,任谁都能看出,它并不普通。
它确实不普通,能让一个仙帝收藏的东西岂能是凡品。
“这块玉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曾有玉石专家出价一百万找我买,我没有卖给他。”
白秋将那玉片放在了麻将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若是不信,可以仔细看看。”
侯哥最先将那玉片拿到手中,点头道:“这玉确实值点钱,仅仅是握在手中就会有一股股清凉的气流透进身体!”
陈海与那壮汉也随后把玩了一番,确定侯哥刚才所言非虚。
“呃……”
“我们俩昨晚喝醉了,因为点小事儿吵了起来,然后干了一架!”
中年摊主正在思量之际,脑筋比较活络的干瘦青年则立即给出了回答。
“哈哈……”
众人大笑,倒也没有再问太多。
麻将开始,白秋等人专心看牌打牌。
原来的那个白秋没有打过麻将,但麻将就像是象棋一样,妇孺皆知,就算不精通,至少是懂规矩的。
正所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由于懂的不多,白秋需要打几圈才能完全掌握规则,所以一开始总是输。
中年摊主与干瘦青年本来对白秋充满了期待,可是三圈过去,白秋也没赢一把,这二人不禁有些失望。
来之前,他们觉得这个棋艺与身手都堪称高超的大男生,极有可能牌技同样十分了得。
特别是中年摊主,看着自己的钱被白秋一把把输掉,感觉心头正在滴血,虽然那些钱早已不属于他。
然而,三圈过后,白秋就开始发力赢钱了。
他完全懂了规矩,又将神识外放,窥视另外三家的牌面,想不赢都难。
为了不引人怀疑,他也不是把把都赢,平均每圈就赢两把,偶尔赢个清一色、一条龙什么的。
即便如此,他身前的小钱盒里的钞票也是越来越多。
打了三个小时,白秋才赢了一万块多点,侯哥在一把好牌没打赢后,气呼呼地说道:“今儿跟麻将犯冲,不打麻将了!”
“我也是,总是莫名其妙打错牌!”
陈海郁闷地附和道。
那个胸肩纹着黑龙的壮汉则提议道:“这样吧,咱们玩纸牌,扎金花怎么样?”
“行,扎金花!”
“换个玩法,兴许能转运!”
陈海与侯哥先后点头。
白秋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于是乎,众人拆了一副纸牌,就在这麻将桌上玩起了扎金花。
原来的那个白秋对扎金花一点都不懂,此时的白秋仍旧边学边玩。
因为不懂,他一开始不免总是输,这让陈海三人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