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晋佳莹一下想到了楚晓亚。想起费佑锦的提醒，想起了那些传闻，还有楚晓亚种种反常的行为，在这一刻一下变得清晰了起来。

“你说的这个女孩是不是楚晓亚？”

晋佳莹止住抽泣声，咬着自己的唇定眼看着墨之健。

“是的！”

墨之健十分平静地看着她。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隐瞒她。今天就是来告诉她的。

晋佳莹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见墨之健那么平静而肯定地告诉了她，一点迟疑和不安都没有，这种淡漠和无情让她更加地不能接受。

她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有血腥味在唇间漫延，这才开口：

“你说她是过去救过你的那个女孩，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过去那个纯真善良的女孩吗？她还值得你去爱吗？”

“她值得！”

依旧是十分平静的回答。一看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现在才有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