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魏公子不在前厅里喝茶吃酒,跑到我萧府的别院来做甚?魏夫人说是大姐勾引了魏公子,这腿长在魏公子身上,若魏公子真心清身直,大姐还能强绑了魏公子来不成!”
“这……”魏夫人自知失理,一时语塞。
“娘,是儿子一时迷了心窍,才做出有违礼数的事来。”魏广修垂着头懊恼道。
今日月儿约他来相会,两人为玉灵县主的婚事争执了起来,月儿便说了许多狠心的话,不知为何,他看着月儿瞪着擎着泪水的眼睛,妩媚动人又字字戳心的模样一时失了神,只觉一股无名之火在身体里乱窜。他不是未经人事之人,自然知道这火为何意,但他从来没像今日这般不受控制过,他只冲动着把月儿狠狠压在榻上,直到那丫鬟听见声响闯了进来他才幡然醒悟。看着两人几近退尽的衣衫,他也是十分懊恼悔恨,但事已至此他必须要负这个责任。
魏广修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伯父,是广修一时冲动伤了月儿,只是广修家中已议亲,无法再明媒正娶月儿入门。但广修愿纳月儿为贵妾,定不会让人欺了她!”
“不行!”魏广修话音刚落,却听魏夫人急道:“我决不会允了她过门!”
“难道儿子纳一个喜欢妾都不行吗?”
“你还未赢娶玉灵县主过门便先纳了贵妾,你让玉灵县主的脸往哪搁!玉灵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你想想咱们府如今的处境,若是没了国公府,你便什么都不是!”
魏广修抬起的手最终无力地垂下,欲出口的话哽在喉咙里,眼底的坚持一片片破碎,终化成惨淡的嘲讽。
魏夫人见魏广修神色已经松动,又道:“你若想纳妾倒不是不可以,但要等玉灵进了门,由她允了再纳萧月进门。萧小姐还是在府里等着吧!”
萧月颓然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地看着方才还信誓旦旦的男子,终是自嘲地一笑。
“哼!”萧二老爷已是怒极,甩手道:“不劳魏夫人费心,我萧府的姑娘,便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也决不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