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证物?这春宫图又不是银针,怎么突然就成了证物了?”
“谁知道银针是不是就藏在里面,我要检查清楚再说。”
“好吧,你检查,你慢慢查,我就等你查完了再还我,总行了吧。”
莫笑说完,往椅子上一坐,跷起了二郎腿,当真打算等他当面查验。
李梓桑也坐了下来,先是将春宫图拿起来抖了抖,没现有东西掉下来。看了莫笑一眼后,他把椅子往后挪了挪,离了莫笑差不多一丈远后,他才翻开春宫图一页一页地看。当然,他的注意力都在夹缝里有没有可能藏银针上面,是绝对对那些香艳的画面没有兴趣的。
只是看到最后,他的耳根已经烧红了。
莫笑也瞄见了,只是现在不是打趣他的时候,于是从依然跷着她的二郎腿,连目光都没往那春宫图上瞄。嘿嘿,那都是她画的,有什么好瞄的呢,若是换一个人画的,她倒还是有点兴趣。
“怎么样,你现你要找的东西没?没有可要把那图还给我了,我还没看过春宫图呢,不知道是怎样的。”莫笑一脸天真地努着嘴,貌似她完全不知道春宫图这三个代表的含义。
而这个表情李梓桑觉得很满意,原来,她只是不知道春宫图是什么而已,所以才会如此轻松地说出这三个字来。
李梓桑瞬间心情大好,将图一合,“嗯,看来是我推断错了,银针并没有藏在这里面。”
“那你把图还我。”莫笑松开二郎腿,将手一伸。
“可以。”李梓桑微微一笑,将春宫图往机关盒子里一塞,然后快随便拨动了几下那些木条。机关易锁不易解,这点他从师爷嘴里早就知道了。
“完璧归赵。”李梓桑把盒子往莫笑面前一推。
“啊?你好不容易解开了,怎么又给锁上了,我又不会解,这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里的那个春宫图呀。”
莫笑拿起盒子,一脸哀怨地朝李梓桑望过来。
一双仿佛秋水般的瞳子里饱含着哀怨的眼神,一丝一丝地将看她的人的目光紧紧缠住,明明什么力量都没有的眼神,却像鼓棰一样敲着李梓桑那柔软的心尖处。
李梓桑极力忍住才不至于快马奔回衙门叫师爷过来解锁。
一边的重楼皱了皱眉,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貌似我才是这起冤案的受害人吧。李捕头不准备对我说点什么?”他也拉了把椅子,就在莫笑的身旁坐了下来。既是在提醒李梓桑把注意点转移到他这个受害人身上,也是在提醒某女的美人计适可即止,当心用力过猛收不住真的闯到人家的心里去了,徒给自己惹上烂桃花。
但,提醒似乎已经迟了,李梓桑的心里早就有了莫笑的影子,这一出短暂的美人计不过是又加深了些罢了。而这株烂桃花想来是没那么容易甩得掉了。
李梓桑看着坐下来讨公平的重楼一眼,淡淡地道:“衙差办事,一向是有疑必究,是你自己隐瞒身份在先,行事鬼祟在后,我按章办事,对你进行搜查,何来的冤案,又何来的受害人?”
重楼挑了挑眉,眼里尽是鄙夷和冷意。“隐瞒身份不算是犯法吧,至于行事鬼祟,这话说得就不像个专业人事了。没证据就用鬼祟两个字代替,当真是当别人都不懂律法么?”
“那你还要怎么着?又给你许二公子打扫房间?我怕你是没房间可以拿出来让人打扫了吧。”李梓桑哼哼了两声。
莫笑看了看重楼,偷偷抛了个眼色,意思是见好就收,别真和李梓桑闹僵了起来。
但重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但此时,他就想跟李梓桑较较真。
无视莫笑抛过来的眼神,他正想朝李梓桑难,突然从门外闪进来一个人,穿着衙差服,一见着李梓桑就跑了过来。
“头儿,不好了,城西出现了一伙强盗。”
“强盗?”李梓桑一惊,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三阳县四周的确有强盗,但都惧于李梓桑凡盗必剿、凡剿必尽的威名,从不敢轻易踏进三阳县境内。
“他们不是一向只是在三国交界三不管的地带乱窜么,怎么会出现在城西?”李梓桑并不着急,那些强盗就算进了三阳县内,也最多不过是偶尔打打秋风,弄点猪牛羊就赶紧回营,从不敢伤人的。
那衙差道:“小的也不知道,这伙强盗这次不光抢牛羊,还伤起人来了,砍伤了好些人就跑了。衙里的兄弟一接到报案就立即去了,听报案的人说,好像有一辆马车连人带车都被推翻下了悬崖,摔在了悬崖下的突然起处,人似乎没有死,在悬崖下面叫唤,但估计伤得不轻,叫了一会儿就没声儿了,不知是死是活了。从报案的人形容的来看,那样的地势,非轻功高手不能靠近,所以,小的就来找头儿了。”
城西?重楼不是刚刚从城西回来么,莫笑心里直叫好险,还好重楼走快了一步,不然非得和这伙强盗打上照面。
一边的重楼却惊白了脸。
城西?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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