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板就在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顿敲,调出几个视频画面。
我和语文老师的老公连忙凑了上去。
“咦,这不是我们家囡囡么?”语文老师的老公惊诧的叫道。
我定睛看过去,发现视频里那个约摸十来岁的小女孩确实跟我在语文老师家看到的那个女孩长的一模一样。
合着,我们找到的那件汉服,居然是语文老师家的闺女自己来挑的?
可为什么她别的衣服不挑,偏偏就挑中了这一件呢?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我不愿意放弃任何蛛丝马迹,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同语文老师的闺女一起来挑衣服的那个女人身上。
但我看来看去,却始终没看出这个女人有什么异样。
反倒是语文老师的老公,一眼就认出了她。“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我女儿班上的助教,听说是早些年被拐到山里嫁给了一个光棍,后来经常遭到光棍的家暴,就历经艰难险阻一路逃出来的。因为父母都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也没有收入,民政部门看她可怜,就给她安排在我女儿他们学校当助教,平时主要管管我女儿他们生活及卫生方面的事,并不管教学什么的,也算
让她有个生活保障。”
听到语文老师老公的话,老板连声应和:“对对对,就是这样!之前她们两个来我店里的时候,我就听到小女孩叫那个女的叫黄老师,两人关系貌似还挺好的样子。”
看完监控,我在服装店里四处转了转,并未发现这家店里有什么阴邪之物存在。
那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那个……大师,我该说的,不该说的,现在都已经说了,要不……你赶紧帮我把身上的蛊给解了吧,不然等会儿你的蛊虫把我身上的血肉都给吃了,那我可就真的活不了
了!”老板哭丧着脸说道。
我想了想,觉得她貌似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索性便将她拉到水龙头边上,用冷水给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并贴上一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