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愣神的刹那,已恢复了不少体力的墨凉夜伸手轻轻搂住了我,说道:“夫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直到永远。”
这话说得我心里头暖洋洋的。
是啊,就算有再大的风险,只要我们两个人始终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担忧顿时也释然了许多。
“对了,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晶魄石,应该想想该怎么出去了。”我开口说道。
墨凉夜点点头,环顾四周一眼,应道:“的确,但这四周,似乎并没有出口。”
“不是没有出口,而是你们根本想不到出口在哪里。”文鳐鱼突然张着大嘴说道。
听到这话,我微微愣了一下,一脸诧异的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见我询问,文鳐鱼得意的摇起了尾巴:“那是当然,这整座山里,只有我是老大,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出去!”
“太好了!文鳐鱼,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鱼了!”我兴奋不已的说道。
被我这么一夸,文鳐鱼顿时也高兴起来了:“有生之年,能被小主人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夸一次,我也算是三生有幸!”
谁知,它话音刚落,站在我一旁的墨凉夜就提着寒剑,一副要找它拼命的样子。
“我家夫人是你可以觊觎的?”
靠,这货伤才刚刚好,就又想找事儿,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于是,我只能连忙劝道:“好了好了,人家文鳐鱼只是随口夸夸我,你至于吃这么大的飞醋么?”
墨凉夜伸手将我搂入怀中,张口便吻在了我的唇上。
“夫人,你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和我抢!”
这个家伙,真是吃醋吃上瘾了!
文鳐鱼本来还一脸蒙圈,看到墨凉夜亲我,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位仁兄是吃醋了啊?看来我们小主人的魅力,当真是不小!”
“行了,别说这些恭维话了,你不是说可以带我们出去么?赶紧的,我们还得赶回去救人!”墨凉夜有些不耐的说道。
一听说我们还要回去救人,文鳐鱼也不敢耽搁,立刻便说出了出去的法子。
“这个山洞本有两个入口,但在你们进来之后,那两个入口都已经被守护这座山的萨满教徒给封住了,现在你们若想出去,那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水路!”
“你的意思是从这深潭底下出去?”我开口问道。
文鳐鱼点点头,应道:“对,这深潭其实是和山下的一个湖泊相连,只要从潭底的空缺钻过去,便可到达外面,从而离开山洞。”
“可问题是,以这潭水的深度,其水下的压力根本不是我们承受的,我们怎么潜出去?”我一脸担忧的问道。
“所以,除了让我带你们出去,别无其他的办法!”文鳐鱼一脸自豪的说道。
第370章:找到出口
不过,说归说,现在人家文鳐鱼都下跪向我请罪了,我还想怎么样呢?
于是,我只得开口应道:“行了行了,既然大家都亮明了身份,我也就不废话了,这次到这里来,我就是要带走女魃的魂魄,也就是你肚子里的那块晶魄石!”
然而,听到我的话,文鳐鱼却有几分为难。
“晶魄石本来就是属于小主人之物,属下不敢藏私。但为了小主人的安全着想,属下还是得提醒一句:晶魄石的力量非凡,若道行不够深的话,带在身上,恐怕有害而无益!”
我瞟了那文鳐鱼一眼,冷声说道:“怎么着?你的意思是嫌弃我道行浅咯?”
文鳐鱼幻化而成的男子连连摇头,应道:“属下不敢,既然小主人想要晶魄石,属下拿给您就是!”
说完,文鳐鱼便重新变回了鱼形,咕噜噜将肚子里的水全都吐了个干净,最后用翅膀从口中取出一个匣子。
只见那匣子通体都是透明的,不仅没有一丝的瑕疵,还隐隐的透着淡黄色的光晕。
“这……这里面装的就是女魃魂魄所在的晶魄石?”因为是第一次见,我有点不敢相信。
文鳐鱼点点头,应道:“对,这水晶匣子里装的就是晶魄石。当年女魃去世之后,我们这些老部下不愿她就此香消玉殒,所以便带着她的魂魄前往了世界各地,等待着有朝一日,有人能将女魃复活。”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感慨与怀念,让我顿觉有些伤感。
千百年来,它无怨无悔的守护,只为了心中的那一个信念,这种精神何其伟大?
只可惜,我和墨凉夜终究还是伤了它。
想到这里,我只能无比抱歉的对文鳐鱼说道:“谢谢你为守护女魃晶魄石所做出的牺牲,也谢谢你为了天下苍生所做的牺牲,我们会将你铭记于心的。至于你身上的伤,我感到很抱歉……”
“小主人切莫如此,之前你我都不知对方的底细,这才产生了一系列的误会。更何况,我身上的伤养几日就好,小主人无须挂怀。倒是这位仁兄身上的伤,怕是得养好些日子了!”文鳐鱼客客气气的说道。
听到这话,墨凉夜心中似有些不服,连忙用寒剑撑着自己的身子,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谁说我要养好些日子的?我这不已经好了么?”墨凉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装得无比强悍的说道。
可正所谓装13往往装不过两秒,这不,就在墨凉夜刚把话说完没一会儿,他就再也支撑不了,整个身子都往地上倒去。
见状,我连忙伸手拉住他,这才让他免于摔个狗啃泥。
“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受了伤也不老实,你真当你是年轻小伙子啊?”我轻声责备道。
谁知,这话一出,墨凉夜心中更是不满,冷冷扫了我一眼,说道:“夫人,你是嫌为夫老了?”
我一听这话不对,连忙调转话头,否认道:“不老不老,才2000多岁而已,真的一点也不老!”
墨凉夜瞪了我一眼,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夫人,我究竟老没老,难道以前在床上你没看出来?”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这个家伙,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而且,开玩笑就开玩笑吧?也不用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