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拽过被子将自己裹住,侧身背对着他,心里默默祈祷着身边这个男人赶紧去离开去上他的班,赶紧消失在她面前。
如果说昨晚之前,她还幻想过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有个完整的家庭,她希望成为他真正的妻子,那么刚才一刻,听着他一副施舍的样子许诺会娶她的话,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默默的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
她怎么这么愚蠢,这么天真,像一个早就摆明了不想娶你为妻的男人祈求不属于你的名分呢?
这个男人若真的想娶你,前面这段时间他干嘛去了?他若爱你,不是应该早早的跟你求婚,让你做个幸福的新娘吗?、
是因为她未满二十岁的缘故吗?不,显然不是,他都有办法让不满二十岁的孩子和一个不知该怎么翻译的英文名登记结婚了,还会给不了她受法律保护的名分吗?
就算她还不够年龄结婚,他若爱她,真的想娶她,订婚,不也是一种向她许诺的方式吗?
可惜,他至今都没有任何的行动,刚才之所以说出要娶她的话,也是在受不了她的执着才表态的。
既然他这么不情愿,那她就不必留恋。
蓝草,你还年轻,何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丧失自己的尊严向这个男人祈求一个不属于你的名分呢?
见蓝草明显的回避自己,夜殇脸色不是很好。
他坐在床上冷冷的盯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半响,面无表情的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谈任何有关婚姻的问题,这方面等孩子出生之后我自有安排,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好好养胎就好。”
说完,见蓝草还是不回应自己,夜殇冷着脸进入浴室洗漱。
等他洗漱完毕出来之后,蓝草依然保持着刚才侧身躺着的姿势,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有睡。
夜殇一边扣上袖扣,一边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若是觉得无聊,可以让沙凌和范军开游艇带你出海散散心。”
蓝草躺在那里,还是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