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他都有些期盼和这个女人一起抚养孩子的乐趣了。
想到这里,夜殇眸里闪过一抹黯淡之色。
怎么可能呢?
孩子一生下来,他们两个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不,应该是不可能了,命运已经将他们之间的未来做了定数……
卧室里,两人夫妻般亲密的聊天传到了隔壁书房张晴晴的耳朵里。
此时的她,正毫无仪态的趴在书房与卧室相连的那扇门上,努力偷听卧室里的声音。
不过,她听到的却是那一男一女亲昵的交谈声。
原来,在她眼中高冷的夜殇对着蓝草的时候,也有这么风趣幽默的一面啊,她认识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挖掘出他这方面的个性呢?
耳边渐渐没有了那对男女亲昵的交谈声,想必他们已经走到另一个房间了。
张晴晴低头盯着自己怀抱着的那一束漂亮白玫瑰,忽然觉得嫉妒不已。
凭什么夜殇喜欢的是蓝草那样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不是喜欢自己这样成熟的女性呢?
为什么,为什么呀?
张晴晴没有答案,心情复杂的她毫无意识的撕扯着花束上的花瓣,一瓣接一瓣,不一会,她脚下就覆盖了一层花瓣,而手上的花束也面目全非,光秃秃的只剩下花枝了。
算了!
张晴晴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花枝扔到垃圾桶,黯然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晴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方姨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就看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
张晴晴稳了稳情绪,笑着说,‘我没事,妈妈,你端着的是什么?是燕窝吗?给我喝一口。’
方姨白她一眼,“傻丫头,这是给夜少和蓝小姐的,你哪能喝?”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能喝,我就不能喝?”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爱了,那小表情一时一个样,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有,自己穿得这么性感的在她面前晃悠她都没看见吗。
竟然开小差愣在那里,完全无视自己。
夜殇越想越觉得气恼,于是长臂一伸就把那个还在发愣的女人拉入自己怀中……
蓝草仰头看他,“那个,夜殇,有人找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唇就被封住了。
蓝草发现这厮自从回来之后就很喜欢抱她、亲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太久不见的缘故,出于他对自己的思念,所以才这么黏着自己。
呸呸呸,才不是呢。
应该是出于每个男人心中都存在的那一抹对女人的邪念吧。
哼,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蓝草就开始不配合,不回应他的吻,而是用手掐他坚硬的肌肉。
她激烈的抗议让夜殇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眯起眼看她,‘怎么了?’
蓝草喘息着,“你秘书在书房等你呢,说有重要的事向你汇报。”
‘秘书?’夜殇蹙眉,“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一位可以擅自闯入老板私宅的秘书?该不会是你不让我跟你亲热的借口吧?”
他说得这么直白,说话间,那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蓝草的脸蛋上,让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变得更加红润了,就好像新年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似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蓝草板起脸,‘我没有骗你,是张晴晴,她捧着一大束白玫瑰来找你呢,你还不赶紧出去。’
夜殇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抛下我的老婆和孩子出去会其他的女人?”
老婆和孩子?
蓝草为他这称谓而暗自喜滋滋的,然而面上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张晴晴说了,她说有重要的公事要向你汇报,所以你快出去见她吧。”
夜殇轻笑,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沙哑声说,“再重要的公事,也不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