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用他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看着她气恼的样子,夜殇邪笑的探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她的眼睛。
顿时,像羽毛,又像喷雾的触感让蓝草闭上了眼睛!
该死!
这家伙真的是一只披着优雅皮毛,内心却邪恶到了极点的魔兽……
不,叫他琴兽更合适!
夜殇抬腿,穿过散发出花香的花丛,来到吊床边,把蓝草轻轻的放在铺满了白色花瓣的床褥上,并且好心的摘掉她嘴巴里的衬衫……
嘴巴获得自由后,蓝草张嘴就怒斥,“喂,你干嘛……”
“嘘。”夜殇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唇,柔声警告,“草草,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别让我听到你总在床上问我要干嘛,孤男寡女的在床上做什么,有经验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什么?
蓝草瞠目结舌。
他是在嘲讽自己有过男朋友,还是在嘲讽自己被陌生男人强爆过?
“呵。”夜殇轻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收起你愤怒的小情绪,跟着我,好好的在这里享受天堂之乐吧。”
蓝草盯着似笑非笑的他,竟然发现光着上半身的他,充满了狂野的魅力。
她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满腔的情绪,说,“请解开我的双手,你这样绑着我很难受……”
“不!”夜殇轻轻的摇了摇头,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紧咬的双唇,说,“为了接下来,我们能有个美妙的夜晚,你还是委屈点吧,再说,绑着双手做,更能让人尽兴不是吗?”
“是你个鬼……”仪表堂堂的家伙,竟然满嘴黄、腔!
“嘘,女人,你再尖牙利齿的反抗我,保不准我会变成魔兽,将你狠狠的蹂躏,彻彻底底的玩弄个够,让你躺在这张床上,再也爬不起来!”
“你……”气死她了。
“别恼,你让我和你同流合污,一起包庇一个开枪杀人的警察,你就得付出代价!再说……”
夜殇顿了顿,低头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唇。
“草草,在这美好的当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当我夜殇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哦。”
蓝草咬紧牙关,压抑住自己想撕咬他嘴唇的邪念!
看来,这家伙摆明吃定她了!
好!只要她不配合,看他要怎么吃定她?
既然逃不过,她就要做到扮演一头僵尸,让他玩弄僵尸去吧。
{}无弹窗听闻夜殇要带蓝草在花房过夜时,阿肆脸色一沉,攥紧了双拳。
看来,主子为了得到蓝草,宁愿让那个开枪打伤阿九的警察平安无事了。
这样妥协,是否太过了呢?
难道,阿九的命在主子眼里,连那个被冰晶夫人列为黑名单的女人都不如了吗?
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脱轨的做法,他要不要汇报给冰晶夫人?
“阿肆,你怎么了?”方姨见阿肆脸色瞬间变得狠戾,忍不住关切的询问。
阿肆收起眸里的戾气,淡淡的说,“我没事,我要回医院看阿九了。”
“咦,你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向夜先生汇报?”方姨纳闷的问。
“你说,老板现在还有时间听我汇报吗?”阿肆撇撇嘴说完,转身就上了跑车离去了。
看着阿肆古怪的举动,方姨很是不解。
这个年轻人怎么了?
他从来都对夜先生毕恭毕敬的,可刚才他那是什么态度?
摇了摇头,方姨叹了一口气,往花房去了。
还是早点把花房布置好,迎接第一位女主人吧。
当然,如果那个姓蓝的女孩是夜先生中意的女主人的话。
夜殇抱着怀里的女人,沿着花园里的小径往花房而去。
蓝草双手被领带绑缚,嘴里还塞着一件某人的衬衫。
总之,现在的她,比禁奴都不如。
起码人家奴隶都还有开口说话的权利。
而她,就像是被捆绑的宠物一样,任人蹂躏……
好吧,谁让她就是改不了喜欢冲撞他的坏毛病呢?
明明已经答应要做他的女人了,还临时脚底抹油想开溜。
结果,只能被人这样当小狗拴住了。
花园很大,足足走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到达一个大大的花房前。
远远的,蓝草就嗅到玫瑰花的香味。
进了花房,一眼望去,全部是盛开的白色玫瑰,漂亮得让人想扑过去跟花朵来个亲密的拥抱。
蓝草喜欢花,特别喜欢玫瑰,尤其是白色的玫瑰。
只是,这厮把自己带到这来做什么?